“哦,那些婢们更小心些,不敢传实,毕竟她们要是被发现了,可能被罚得没了命。”
她冲我一笑……我想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被引过去一看……啊真是啊!
“会被骂淫嘛,”她懒懒地涂了一笔,“看过也装成没看过,不告诉你们这些男人。”
我睁大睛:“都?”
“这种东西谁会不喜啊?”桃林促狭地看了我一,“将军从前那么洁自好时——不也有一箱这种东西吗?”
“啊……那我是男人嘛……”
我还是张结,难以置信。桃林噗嗤一笑。
“将军怎么听着跟阿览似的,”她说,“阿览老叫我别那么无遮拦,私底也是,又是君慎独又是女当贞静的——她小时候就是,大家一起看淫书,她非要个正经人,训斥我们不知羞耻,结果,我有次诱她说漏淫书里的对句——她分明也看过的,大家伙好一段时间拿这事嘲笑她。后来我自己写的东西,给她看,她又怕又怒,跟她是我爹娘似的把我好一顿说……结果还是看了。”她抬起手,拭了拭角。我这才意识到,她那个一直跟她形影不离的女属,女官,郑览,不见了。
不过比起之前,收敛了,画上没人长得像魏弃之了……但是我拧着眉看着那个被好几个男的一起上的男的……虽然脸不像魏弃之,上那条最醒目的疤……
“……虽然我确实不会,但……殿还是别那么相信我吧,我其实说不上是个多有守的人,没准哪天——”
“殿是怎么喜上……画这些东西的?”
这东西我以后哪会再想看啊……但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
皇后在画图。
桃林公主突然哈哈笑起来。
上次还在的。什么时候?
“……那殿现在为什么告诉我?”
“……殿节哀。”
“将军别怕,”她说,“这玩意,画完就得烧,一痕迹也不能留。现在多看看,以后再想看,只能回忆您自己的印象了。”
“那倒也是,”桃林说,“我十来岁时,我边的人婢女也好,伴读贵女也好,虽然都私传这些东西,但不会叫男们知。”
“我向来不怕,”她说,“地位崇的人,什么丑恶的事传去,是听到的人觉得害怕,不肯相信——这还是母后告诉我的。不过她要是知我用这理给自己打气画图,大概只会叹息我不求上吧。”顿了顿,又说,“不过,也是我明白,将军可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板起脸来训斥我淫,或者觉得既然我能画这些,您就可以随便污我了。”
“哈?哎呀,将军误会了,阿览没死呢——只是被他带走关起来了。要是我这个皇后得让他满意,就把阿览放回来。”我觉得她接着无声地说了一句: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