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的黑仁。她的长发
披散着,毫无平日里的意气风发和张扬自信。无辜的小嘴微微张开,伴着嘴角旁
无声落的一缕,一肤黝黑的手指毫无阻拦的深学的腔之,
肆无忌惮的拨着学的小小香。之,是另一双抓过了学那一对雪白玉兔
的壮手臂,手臂的表面长满了茂盛的,在切切实实的握住了山峰的同时,
男人糙的指则毫无保留的在学粉的蓓尖上轻慢捻,随而动……
「是谁拍的……」
我中喃喃着无法相信,但我心中似乎早有论断。
老胡和姚伟。
难怪他们看起来一都不在乎旅游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因为他们的
目的本就不在于此。
而随着我控制不住的继续动相机的钮,一张又一张清的照片随之翻阅
而过,目不暇接的
我的帘。
明明该是痛恨的绪,如今我的半却是很不争气的昂起,明明是如
此的罪恶,我竟然,竟然在震惊之余,心中只觉得万分的兴奋。
赤的学被他们翻来覆去的玩,明明昨日还是如此的意气风发,在酒桌
上轻易将我降服,嘘着自己过往斗倒男人的经历,但此刻,无论是学翘的
雪也好,耸的玉峰也好,还是萋萋芳草间的桃源蜜,两双手,二十指,
皆在其上留了自己征服过的印记。
他们的照片拍摄并没有太多章法,多是简单的同一角度,近中远三个距离切
换着拍,但即便是如此单调的角度,仍然给我的小兄弟带来了无比巨大的肉刺
激,我从未想过外表看起来如此冷艳骄傲的学竟会像只可被随意欺辱的待宰羊
羔一样,被两个五大三的男人肆意亵玩。往日里不可攀的玉女如今却成了肮
脏男人手的可怜玩,那一项项她过去引以为傲的,如今皆是沦落为了男
人们品论足的私谈资……
这本该在新婚之夜方才会彻底绽放的花朵,此刻,在小小的相机中,一切的
纯洁都被碾落成泥,在上的女神成了毫无私密的母狗,看着黑匪徒帽
(材上可以区分两人)的姚伟拿起笔,在学两浑圆的屁上写「专用
厕」四字,看着量大鲁的老胡毫无怜香惜玉之的抓起学的双乳,夹在
自己的大肉棒上,一边上戳动,一边低与学的红唇来一番畅快淋
漓的长长湿吻……
我了,我竟然只是看着照片就了,对象还是我并不太call的御风学
……
呆在原地的我低木木的看了湿透了的裆,再看照片中被摆各种姿
势,与两大肉棒翩翩起舞的学时,被荷尔蒙和多巴胺彻底席卷过的我脑海中
残留的只有快风暴过后的意犹未尽。
我还想看到更多——更多更刺激的,也更劲爆的画面。
我抛相机,火急火燎的扒了还闪烁着黄灯的充电。几乎可以算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