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第九章

「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自愿的呀！她不思量着为无疾报仇，反而跟那小畜生――」

「你这丫说的什么疯话！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你再说一次，到底是他凌辱你，还是你自愿的？」

「哎哟，我说夫人，你可别又晕过去了――」

「呸！我早就不认她这个恬不知耻的丫了，权当我们白养了一场，一着错、满盘皆输，没想到那臭丫居然会如此薄寡义，背叛我们冯家――哼哼，到底不是亲骨肉，难怪会这么无无义！」

他一把攫起四月，「月儿，是、是不是他凌辱了你？」

，「爹爹，是月儿没用，月儿没能报无疾哥的仇，还……还怀了杜仲的孩。」

贝齿紧咬住唇，弱的人儿却沉默。

夜已深，从主屋的厢房却传低低的对话声。

「砰！」她被冯世环重重摔回地上。「你――你――」冯世环指着她，双暴凸，面紫涨，气得快说不话宋。

「老爷……」

「苦衷？哼，都已经回到家里了，还有什么苦衷不可以说来！你方才晕过去了没听到，是她明明白白、亲承认的：她喜上姓杜的小了！」

「爹爹，是月儿的错……」四月靠过去想抱住他的。

「……老爷，事已至此，你就消消气吧，月儿总算是我们的女儿啊――」

「开！如此忘恩负义的行径，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我们冯家的女儿了！」冯世环恶狠狠地一脚踢开她，又冲旁边战战兢兢的几个仆妇丫一挥手，「你们几个，把她给我锁房，守在门外，一步也不得离开！」

「哼，你越提我越火大！怀了孕、怀了孕――好哇，亏我当初心，受她爹托孤之重，把她留在府上当亲

「好啊，你反了你！」冯世环暴怒地重重一跺脚，不择言地骂：「你这个无无义、恬不知耻的臭丫！无疾坟上的野草还没长密，你居然就把给了你的杀夫仇人，枉我们冯家上不好心待你一场！」

「啊，孩！？」冯夫人两一翻，当场晕死过去。

「……」老爷，月儿有千错万错，可我们毕竟养育她一场，同骨肉啊……你还是别把她锁在房间里了，我听小菊说，月儿一个人在里面一直哭，直求着你原谅她，送去的饭菜心也不肯吃上一，她从小就弱，这样去可怎么撑得住？况且她如今又有了孕――」

「一切都是月儿自愿的，月儿喜上他了……」哽咽的声音却难掩心底的执着。不，她绝不会为了让自己好过，把莫虚有的罪名加到杜仲上！

「啊？」冯夫人吃了一惊。

终于，泪倾泻而，四月忍不住哭喊声，「不是的！不是他的错，是月儿自愿的――」

「快，把夫人扶去，」冯世环暴躁地训斥丫，然后，双几乎血红地在廊跛来踱去，里咬牙切齿地骂：「姓杜的那个小畜生，居然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来！」

「你说啊，是不是？」冯世环几乎是暴地晃动纤弱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