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陆二问盆里敖珂。

“那就

陆二给这傻孩传授知识：“这地是沙土，不砌的话冷天还好，稍微一回温整个院都得给泡烂。”算了算，一天一件大的不歇不停好几天才能砌个一米见方的。老赵哪会平白给他这么多活，于是跟敖珂打商量，“要不我给你买个盆，大的。”

他这一动作几乎要把整个院包圆了。敖珂就同意了，只舒舒服服等自己新住所。

陆二上了把湿手：“成，那我跟老赵商量多要活，赶雪前把池砌了。”兜里掏个报纸团，打开里面半支烟叼嘴上，火柴“呲”一声亮起，了，又说，“那还得多找些柴火。”

陆二也不能带敖珂过来让它表演个骑单车球反驳，于是笑一笑，一句：“也不是很笨。”说个再见离开了。

陆二觉得它这财迷样还可，拄着铁锹抬对它笑笑：“他哪有钱还。今天都没来，听说没钱给债主打了个半死，现在搁家里躺着呢。”

天越来越冷，陆二自降工钱拿了些活，白天活晚上挖坑，间隙还要上山继续捡柴火，一天天忙得很，得亏他素质不错这样陀螺转还没累垮。

“还能怎么办，再挣呗，”歇够了，陆二又低起活来，边撬边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说：“总不能也去他家揍一顿，现人躺着呢。不地。”

池砌好前敖珂又回了缸里住，那盆陆二拖街上折价给了卖鱼的。

小李是陆二一工友，之前借了陆二一百五，说是家里有急用。谁知到日了却不还，让陆二再缓缓。这一缓就缓了近十天，这期间陆二没少见他烟喝酒馆，就是不还钱。

“那我们的钱怎么办？”敖珂发愁。

院里挖池深不到哪儿去，一浅池，最冷那几天不烧柴火，怕不是第二天得凿冰救鱼。

12.

上次街上看到卖鱼用的那种棕塑胶盆是真大的，装五十个敖珂都绰绰有余。

陆二说算了：“家里养着鱼，我怕吃鱼吓着它。”

这天他回来，吃了晚饭又提起铁锹了坑里。

卖鱼的听这话兴，问他要不要顺便拿条鱼：“便宜给你。”

敖珂问盆有多大。

卖鱼的不是很想占这便宜：“你这后生，我要这么多盆什么。”

陆二当初肯借是因为不了解底细再加上这人表现得太凄惨，谁知转借钱的就成了大爷。

14.

13.

他挖敖珂就趴在缸沿看。看了几问陆二：“小李把钱还你了没有。”

没要到钱陆二也认了，只当自己看走了。回来跟敖珂调侃了一这光棍真坏，自己吃香喝辣不谅一别人买床厚被都要问三天价，没想到这一说敖珂就记住了，时不时问‘小李还钱没’。

陆二把钱数好兜里：“您生意这么好，我看大家都来您这买鱼，一个盆装货迟早是不够的。”

陆二双臂一扩一比划：“大的很。”

鱼在盆里却不满意，都不愿意游动一：“太小了。”

卖鱼的笑他善良得过分，说鱼能知个什么，这东西笨得很。

虽然跟缸比浅了很多，但面积是真的大，他刷净了添了，把鱼从缸里捞来放去。了活手虽冻但心乎乎的，现在就差敖珂一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