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狂花山人才觉得无趣了,便也没有继续为真名寺什么了。
狂花山人之后又试图挑衅岳紫狩,但还是失败居多,成功很少。而且想要成功激怒岳紫狩,他需要坏岳紫狩的大事。但越是大事,岳紫狩就安排得越是缜密。而且,岳紫狩对狂花早有防备,便让狂花很难成事了。
伏心臣哪儿是说不来原因?他是说不原因。
真名寺也派武僧隔三差五去闹事,滋扰岳紫狩的安宁。
岳紫狩冷看着狂花,那表颇为阴鸷。
狂花山人觉得有趣:“为什么非要一个原因呢?”
却让狂花非常有成就。
伏心臣叹了气,说:“长,你和岳住持有仇?”
,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这个人就是狂花。
“是吗?”狂花山人饶有兴味地看着伏心臣,“那你跟岳紫狩是夫妻,是什么原因?”
这次拆台,是狂花山人第一次惹怒岳紫狩。
狂花山人在伏心臣床边坐得端端正正的。
岳紫狩手,让岳家人无可去。狂花山人便给岳家人提供庇护,还帮他们修了一座真名寺,就修在无名寺的隔山,专门膈应岳紫狩。
真名寺便半死不活地支撑着。岳家人挥霍无度、不善经营,日也一天比一天糟糕了。本不需要岳紫狩手,他们也很快会坐吃山空。
伏心臣红了脸,半晌说:“是……是缘分。”
可不是让狂花山人狂喜不已吗!
伏心臣愣了愣,只说:“天的事,多半都是有原因的。”
“哧!”狂花山人笑了声,又说,“那你们那么有缘,又那么恩,为什么你都不叫他名字,却叫他‘住持’?而且,我看着,你和他之间倒不太亲密,像是有儿生疏的样。”
“既然没仇没怨的,为什么非要和岳住持过不去呢?”伏心臣问。
伏心臣对于狂花山人的动机到荒唐,但又不得不相信狂花山人确实是为了那么无聊幼稚的理由而守在自己边。
狂花跟大侄解释,紫台早就准备好了监控录像,就等着大侄来放火呢!等大侄放了火,那就是“放火烧山,牢底坐穿”的节奏了。
狂花啥都不用忙,光往伏心臣边一站,就能惹怒岳紫狩!
狂花山人一拳把武僧打倒在地,又笑骂大侄愚蠢,只:“这你还看不来?这武僧是岳紫狩买通来骗你的!”
谁承想,现在天掉来一个伏心臣!
狂花山人见伏心臣闷不语,便更得意了,只说:“看吧,我问的话,你也答不上来原因呢!因此可见,世界上不是什么都有原因的。”
“那倒没有。”狂花山人回答。
这是什么阶啊!
他唤岳紫狩为“住持”而不叫名字,正正是因为他其实和岳紫狩不太亲密,有生疏。他之前总觉得和岳紫狩之间隔着什么……他原以为是二人之间隔着的是份的差距,又或者是岳紫狩的清冷傲……其实,
岳紫狩倒是明白过来了,狂花山人是来了兴致了。自己要是显得太在意真名寺,反而会让狂花山人越发起劲。于是,岳紫狩便沉心来,对真名寺的事睁一只、闭一只,显得不太在意的样。
伏心臣一时竟无言以对:他以为狂花山人是个放的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细腻的心思,留意到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