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蓉容脸陡然一变,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哦……哦……这样啊……”
“脸那么红。”岳紫狩伸手来,轻轻抚摸伏心臣的脸颊,“额呢……”岳紫狩从无名寺一路乘风而来,手指相当冰凉,过伏心臣光洁的额,“额也。”
伏建丰不是OMEGA,不知这个难受,只觉得怪臊人的。乔蓉容作风保守,也臊的。
岳紫狩上明白:准夫人应当是刚刚“自我纾解”了一次,暂时清醒了。
伏心臣更忸怩了,不知是因为岳紫狩问他的、还是因为岳紫狩对他的称呼。
受到了岳紫狩的碰,伏心臣的又开始发起了。
而此刻准夫人就在床上。
伏心臣仰脸倒在床上,十分羞赧地曲了双,慌张地把被盖在上,试图遮掩那些痕迹。但很可惜,就算被盖得住衣服上的污渍,却也盖不住一屋的气味。
这次,不是从僧衣上发的
“准夫人,”岳紫狩说,“你好些了吗?”
麦芽糖一样、甜腻腻的、粘糊糊的准夫人……好像已经不见了。
“不是让你等着我吗?”岳紫狩的语气里似有责怪的意思。
“是你让我来的。”岳紫狩回答。
伏心臣躺在床上,见到了岳紫狩的时候,脸上闪现了惊慌的神。
伏心臣被看着发麻,讷讷说:“住持、住持怎么来了?”
岳紫狩却像觉不到一样,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床边,手里慢慢地盘着那串珊瑚念珠,眸黑沉沉的,静静看着伏心臣。
“是吗?”岳紫狩摇摇,“你骗我。”
岳紫狩却是一不带忸怩的,仿佛这是最正常、最天经地义的事。他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了伏心臣的房间。
岳紫狩暗暗皱眉,觉得还是应该让准夫人早些到更舒适的地方居住。
“我……”伏心臣噎住了,不知该说什么。
岳紫狩扭开了电灯,这狭小的空间顿时被白炽灯的光亮充盈,一丝一毫都无躲藏。
伏心臣咽了咽,说:“我……不好意思……那么晚了,还打扰您……”
岳紫狩笑了笑:“我们即将成为夫妻了,不用这么见外。”
伏心臣接不上话了,脸庞却烧得更。
伏心臣的房间并不大,刚足够放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衣柜。空间相当仄。
伏建丰也算是反应迟钝了,瞧着乔蓉容的脸,这才明白了岳紫狩的意思,竟然也有些尴尬起来。大半夜的,岳紫狩从无名山一路飞驰而来,是……是来那个哟?
外惊愕:“您怎么来了?”
伏建丰抢着说:“岳住持说我们儿不舒服……”
“怎么会……确实好些了……”伏心臣刚刚忍不住思念着岳紫狩的样,行了不轨之事,确实就好些了。然而,宣过后,羞耻心一就涌起,让伏心臣无地自容。
伏心臣闭上睛,又闻到那属于岳紫狩的雨锈味。
有什么比刚刚想着某人自渎,然后那人就现了更尴尬的事吗?
伏心臣原本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床边,上却穿着不合的僧衣。僧衣薄,沾了汗,那原本的白便接近透明,什么痕迹都能显现得一清二楚。
然后,那人还打开了灯。
“我……”伏心臣结结巴巴,“我、我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