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杨榴冷:“岳住持是大忙人,有事也是很正常的。”
徐杨榴见伏心臣搭不上话,更鄙夷:“上香为什么要穿浴袍?”
“哦……”伏心臣不知为何徐杨榴会这么说,他细细想来:说不定岳住持今天和徐杨榴联系过,说他可能会忙?
想到这些,伏心臣一阵吃味。
“……”伏心臣噎住了。
“为什么会见不到岳住持?”伏心臣十分不解,“岳住持今天有什么事吗?”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酸了,便抿了抿嘴。
却不知,徐杨榴的酸气更重。
徐杨榴脑里分析了一,便继续问:“那就是稳定交往中吗?”
“?”伏心臣完全不知自己怎么就刺了徐杨榴了,便很礼貌地解释,“我的意思是,照庙里的规矩,见岳住持之前是应该沐浴更衣的。”
这个“分”字用在这儿,给了伏心臣一种很奇怪的觉。他总觉得这个“分”字不太合适。一来,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和岳紫狩在恋,自然用不上分手这么有的词语;二来,从徐杨榴嘴里说这个,就让伏心臣有些不太舒服。
徐杨榴对伏心臣的敌意是不加掩饰的,目光变得很锐利,仿佛刀一般。
徐杨榴认为伏心臣在刺激自己,却不甘示弱,便酸溜溜地回击:“你也别急匆匆地沐浴更衣,要是折腾了大半天,却见不着岳住持,那不是很尴尬吗?”
“这……算稳定的。”伏心臣觉得自己和白寻璧的关系确实算得上“稳定”。
徐杨榴嘴巴却闲不住,又打开了话匣:“你是什么时候和岳住持开始相亲的?”
他有些焦急,便赶紧解释说:“我是来陪母亲上香的。你刚刚应该和执事碰见了吧?”
伏心臣一被问倒了。
伏心臣半尴不尬地回答:“系统给我匹了一个新对象,认识一个多月了。”
伏心臣没
伏心臣答:“刚过完年的时候吧。”
伏心臣沉默来。
徐杨榴笑了:“那你为什么要跑来见岳住持?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对象吗?”
伏心臣在这刀一样的视线里十分招架不住,毕竟,他脸薄如纸,刀一划就破了。
说来也是啊,岳紫狩还为了她改了社交账的状态呢。
“那你就是我的上一个了……”徐杨榴算了算,又说,“你为什么和岳住持分了?”
这让伏心臣心中更不是滋味了。
徐杨榴说:“那又是什么时候分的?”
说完这话,伏心臣忽而有些疑惑:难这个规矩在徐杨榴那边不生效吗?岳住持十分中意徐杨榴,所以徐杨榴不必沐浴净吗?
这话一说,徐杨榴的脸有些红了。她急了:“你少在那儿刺我!”
但又是被这么一问,伏心臣才察觉徐杨榴穿的是普通的衣服,看起来也不像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样。伏心臣推测她十有**没有净,便有些疑惑了,问:“您见住持都不沐浴净吗?”
伏心臣缓缓说:“一个多月前吧。”
这么想来,也不过两三个月之前的事。
了一惊,愣了几秒。他也不知怎么回答。他有对象吗?
伏心臣被这么一问,也觉得自己形迹可疑。
徐杨榴从鼻哼一声冷笑:“上香就该去庙里,怎么会来花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