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季节都喜。”空梅笑眯眯地说。

白寻璧慨：“看来天也差不多结束了，只剩荼蘼还开花。”

伏心臣一噎住了，瞪着白寻璧的脸。但见白寻璧一脸平和的，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但却煞有介事的。伏心臣一时也看不准了，讷讷半晌才说：“真的吗？”

伏心臣真说不话了，半晌才拍了拍白寻璧的肩膀，以作安。

心狗样”的类型。

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伏心臣咳两声，又岔开话题：“那你们住持还喜什么别的植吗？”

伏心臣和白寻璧闻言也有些失落。伏心臣扭看白寻璧，说：“你说怎么办？”

二人扭一看，但见空梅小沙弥跑到了跟前。空梅笑：“伏施主，怎么来了？”

“伏施主？”

空梅只说：“住持喜缅栀花。一到夏天，他院里的缅栀花树就会开花，可好看了，又香。住持常在花阴纳凉，说闻那个气味安心，又会拿缅栀花来泡茶、糖……”

伏心臣又暗想：岳住持不只喜缅栀花……若是换了个信息素是素馨或是茉莉的，他也会喜吧？

伏心臣一有些心惊：白寻璧和我契合，一定闻到了我的气味……他知我的信息素是缅栀花……

空梅一边带路，一边扭问白寻璧：“天结束也没关系啊？夏天也好的，施主不喜夏天吗？”

伏心臣又问：“他平时用什么香？”

伏心臣见白寻璧闹自己，便忍不住刺回去：“那你呢？你喜的人是和尚吗？”

“啊，他还喜竹和绿茶。”空梅说。

“怎么说？”伏心臣意识地开问。待他问了，却又有些心虚，斜斜瞥了白寻璧一，却见白寻璧没什么表，便安心了些许。

白寻璧说：“来都来了，就是枯枝也可以看一看的。”

白寻璧：“可他不愿意为我还俗。”

空梅想了想，却说：“桃花没有了，但是荼蘼还开得好的，我带你们去看吧？”

“所以啊，住持应该喜很多植吧！”伏心臣画蛇添足地撇清，“也不仅仅是缅栀花。”

言语间，他们已经来到一个庭院，院里开着泽

空梅又自顾自地说：“我看我们住持也喜夏天。”

空梅答：“他平时啊？好像素馨、茉莉……之类的吧。”

白寻璧觉得这小沙弥有趣，笑问：“那你呢？你喜夏天吗？”

白寻璧和伏心臣都笑了，觉得空梅这孩有意思。

白寻璧了，叹息一声。

伏心臣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空梅，便半尴不尬地说：“我和朋友来看桃花。”

伏心臣闻言微微一愣，不自然地摸了摸后颈上散发着缅栀花香气的。就在这时，伏心臣察觉到了来自白寻璧的探究的视线。

一声叫唤把伏心臣和白寻璧的注意力引走了。

说着，白寻璧微微一笑，睛里却没什么笑意。可以看，他是用微笑来掩饰自己心的难过。

“……”伏心臣愕然，似乎还有些不信，便拿白寻璧说过的话来说，“那你刚刚还说，了家也是可以还俗的……这有什么好苦恼的？”

“啊……”空梅遗憾地说，“那你们来晚了，桃花都凋谢了。”

“啊，是的。”白寻璧，“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