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的次易承泽,虽说武功底比不上大哥与双生弟妹,但他的脑却是所有孩里最好的,早早就被易国舅当军师培育,初上战场便与兄长承德二人一文一武,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已经娶妻,才这么喜。瞧我,家里那逆的亲事还没着落,睁睁看着淮京城里少了个那么好的姑娘,捶心肝啊!”
易妍凌开还想再问,却在此时听见外传来一阵动。
易承渊听着听着,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易承渊心一紧,顿时说不话。
“别以为我不知,你昨晚说是睡得早,但其实人本不在房里,对不对?”易承恩眯起。
“……你没有碰她?”易承泽揪着他衣领的力减轻了一些。
看着易承渊满脸愧疚,易承泽叹了气:“你自从前就是这样,一遇上她就丢了稳重的。我再怎么劝,都制止不了你去见她,对不对?”
“圣旨到了!请小、公到前接旨!”
“……你搬到我的院落来,就说同我习兵书。成亲之前得有节制,你多每十日去见她一次,我会替你遮掩行迹。中间书信往来,我让我娘替你去办。”
易夫人苦笑:“就是嫁到庆州去,远了。”
“就算你武艺超群,不会让人发现,可她若是在与你大婚前就有了孕,你让她――”
“昨日你一声不响就跑,依依面多挂不住?”她愤怒。
“回来再盘问你。”易妍凌恨恨地说,拉着易成恩就走。上回接旨时就她迟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让爹生气。
“你说你送了赔罪礼过去,是什么时候送的?”他眯起。
他抬起了,激地看向二堂兄。
“……我已经送歉礼过去了。”易承渊回。
“我才没有!”易承渊否认,“昨日我去吴副将府上祭奠之后,心不好,就独自到郊外山丘上喝酒,醉到睡着了。”
“不会的。”易承渊连忙否认,“我没有会让她怀上孕的事!”
“你今日早晨练武的时候容光焕发,不像是醉了一晚睡在山上的模样。”易承泽观察着堂弟的表,缓缓说。
“还有,”易承泽神飘忽了一,悄声附耳说:“成亲之前,若要不受孕,还有些床上办法,你们得仔细着……”
易承渊没有回话。
“……算你还有脑袋。”易承泽放开了手,“昨日的事,为了崔家小,我会替你在妍凌面前遮掩。”
怪不得二堂兄对二堂嫂是如此言听计从了,当年他俩八成也是这样过来的。
易承泽叹了气,“等把依依娶门,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她可是为你犯了险。”
易老夫人让这一来一往的笑谈奉承给逗乐了,“不只承渊,妍凌也将在六月先阁,届时都得请诸位来喝喜酒。”
易承渊心虚得一句话也讲不来,只能任由堂兄教训。
盐城一战,当时也是易承泽最先察觉堂弟那儿状况不对,尚未得到军报就率先领兵驰援,这才帮着稳住易承渊的寡军之胜。
易承泽提起他的衣领,狠狠瞪着他,严肃说:“姑娘家跟我们不一样,要是事曝光,名声让你败坏了,是会死的!”
“她不是你心上人么?你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瞻前不顾后?”
易承渊松了气,却被后的易承泽拉住。
“不在房里?”易妍凌倒了一气,“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跑去寻花问柳了!?我要告诉爹!”
“会的,我这辈所有真心都掏给她了。”他笑得心满意足。
说到易妍凌,夫人们的睛又都亮了:“妍凌的夫婿是谢知州之,听闻那也是个青年才俊,老夫人真是好福气。”
“碰……是碰了……但……我听了营里说过……所以我没有……”易承渊支支吾吾,话说不太清楚。
“……我……”
习武场中,浑然不知自己被当成话题的易妍凌本人,背后跟着双生弟弟易承恩,对面站着二哥易承泽,三人连手把易承渊给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