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帮你全都脱了好不好?”易承渊吞了吞后这样问。
多少夜里,他不止梦里是她,醒了也想她。
然后天还没亮就得先一步洗好自己的底。
薄布一落,少女浑圆的乳暴了来,小巧细致的乳尖接到空气便化为淡红小花苞,脱亵衣时,馒似的白乳房在他前弹了一。
可接来最令他脑袋充血的一幕现了,那是崔凝自己将手绕到颈后,将细绳解开。
崔凝答不上话,死命压抑带着哭腔的呻声,只觉得像有火在烧。
啧啧声盖过了她的呻,他的手掌更是上了另一侧乳房。
易承渊的唇勾住她乳尖,像孩般吻她前肉,乳房沾满他的唾,在他之间随他的摆动。
“……怎么长得这么大……?”他着乳肉不放,“上回看见不过是手掌般大小……这回倒是……”
他神痴迷地看着她的双乳,这边才着,像怕冷落了另一边似的,手指立刻凑上去,沾着唾就玩起乳珠。崔凝觉腹让他越越,湿了一片。
此刻正是实践所学的时候,他叮嘱自己务必谨慎行事,不可急躁,否则又会跟上回一样丢人。
“你的太了,呜……慢……啊……”
终于,易承渊发难耐的低吼声,再也忍不了,手往上一张,脱了她的里衣。
“嗯……别……别这样……”崔凝羞赧地看着他的就埋在她乳间,不断发令人羞耻的声音。
酥绵而有弹,每当他重重一时总能觉到乳肉往他嘴里弹,像是邀请他更用力一些。而柔乳尖更是在炽的中让他越越,在他尖上缩成小巧可的石,勾得他本移不开嘴。
这一幕令易承渊看红了,息声逐渐变得浑浊,他艰难地维持仅存的理智,就怕吓到她。
“渊……渊哥哥……你这……嗯……”
她闭上,无比认真的模样动了他的心弦。
洁白的颈项与手臂像剥葱似的让他剥了来,崔凝只剩遮乳的亵衣。
他的脑袋还没开始转,双手已经像有自己意识般把人往前带,张嘴就将乳尖嘴里。
此刻正是夜深人静时,崔凝只得小心翼翼地克制声响。
雪白的看过之后就再也忘不了,在军营里每每偷听到新的床上花样,夜里就会梦见她罗衫半褪,任他摆布的诱人模样。
他一边、一边,更把乳尖夹在指间玩,害得她急不止。
他克制不了地又又,还时不时抬起问:“依依,这样舒不舒服?”
“这回倒是,握也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