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知的我,所的一切与我的认知是平衡的。
笑自己痴想,却知那是自己的救赎。
"503。"蓝虞的声音已经很远了,我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才转离去。
我承认信任这东西是把双刃剑,不你与对方有无信任过,怀疑却始终围绕著这两字行,而更深沉的却是直透心灵的打击。
一前一後走著,我沉默地跟在蓝虞後,只到走墓地後我才问他,"是去麒那吗?"
这样的觉,其实是让我的膝盖打颤。不仅仅是害怕,害怕对方的手上会沾满自己的血,害怕自己的手上会沾满对方的血。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丑陋,丑陋到自己都想唾弃自己。
漫无目的地走著,脚上的脚链那铃铛的响声幸好不是很响。忽然听到前面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躲到一旁的树後,暗叫一声糟糕,我赶紧弯腰握住脚踝,而那脚链自是被握在手中。庆幸的是前面的脚步声也因此停来了,过了一会,那脚步声几乎听不见了。我探,看见一个人影往一栋宿舍跑去,说不定这人也是半夜逃生的主。我心想。
可是啊,我没有承当失败的筹码。因判断失误而承担死亡的最後的失败,这种事早就不是纸上谈兵的一笑而过。
而这样害怕的我,却只能拼命地打直膝盖,我要站起来,站起来,用这双支撑我的信念,然後用我的双手,为自己的生命夺得生存的空间。而这样丑陋的我,却在缅怀当初,缅怀那个有臭屁的少年。我甚至自恋地认为,那时的我其实很傲,只比有著丽尾巴却不愿张开的孔雀差一。
我也快速地退北的房间。来後,蓝虞已经往外走了。我赶紧跟上他。
不是一错到底,而是早把不安定因素掉。
说到底不过是男人握紧拳的狠心。
很快就到了宿舍那边。这会应该快到午夜了,路上本就没见到人。我看蓝虞了其中的9栋才开问他,"你住哪间。"
我什麽都知,我什麽都不到。以前听著这话,只知是父母对狂妄自大的女的评语。现在只觉得跟我是可笑的吻合。所以我会反思,反反复复地思考,也许我错了。尤其是我为之付诸行动时,总想著也许蓝虞本就没这意思。
顿了会才回答我。
"再说了。"我确实不知自己了墓地能去哪里,会跟北说也来,只是因为现在的我无法不害怕不在自己的蓝虞,我怕他会什麽。我知自己已经对他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了。
"你呢?"蓝虞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