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想著,也转正了,就是低著,没敢抬看他。
後的脚步并没有停止,跟我越来越靠近了。我僵著一动不动。
我相信只有2、3秒钟的时间,他抬脚再次往前走。
"我、、、我、、、"我结巴著不知要讲什麽。其实我连自己为什麽去叫他都不知。他肯定觉得我很奇怪吧,可他不也是很奇怪吗?从後面走来,正常人都会打声招呼吧,又是一个独行侠。
这个时候的我真的很愚蠢,竟然忘了一件最简单的事,痛苦是不能比较的。更何况在这个地方,任何的痛苦都能把你打击到神边缘。
真心待过,还是在那神圣的字。育成了一最温柔的视线。可是蓝虞呢?
吃过饭故意不回房间而是跑到外面去。白天的墓地本就无多少人气了,夜晚更是一丝都不剩。我胡乱走著,走累了便随便找个地方坐来。
"喂!"我又喊了一声而他也停来了。
我还埋在膝盖掩饰我那张嫉妒的脸时,蓝虞回来了,抬就见到他坐在屋另一端。我站起来往外走。
他这回全
"咬到了。"脸刷的红了,我怎麽想到这麽烂俗的理由啊,一听就知是瞎掰的。
凌伶你在受苦时蓝虞也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把这想法自己脑里,却还是无法抵挡住另一个深切的念。我凌伶受的苦绝对比蓝虞多!
还在前中的魉停步,侧看了我一,那神是在等我的句话。
脚步声已经到我後背了,接著到我的耳旁,接著到我的前面。是他,那个魉!
现在的我本就无法跟蓝虞平心静气地相,只要一想到我以後都要模仿他才能活去,我就不可抑制地嫉妒他,甚至恨他。为什麽是我模仿他,而不是他模仿我。为什麽我在这里总是要掩饰著自己才能活去,为什麽他却能著他自己。
我的越埋越深,脑袋里最深的声音一直在敲打著,凌伶,那些善解人意的谎言你还说到什麽时候,你在嫉妒蓝虞,你在嫉妒他!说再多丽的安都无法掩饰的!
"魉!"我想我真的见鬼了,竟然去叫他。
带著几分不甘愿的心往回走。可没走几步,後传来脚步声,这个时候还有谁跟我一样来逛的。
我站起来,跟蓝虞的事越想就越不能得到解决,不如不去想吧,可是这样太难了。他是跟我一起集中营的,我们的命运应该是一样的。
好想大声地嘶喊,却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这是个我能肆意纵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