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绪跪着往前挪到闻筞脚边,“大人请讲。”
这么一来,好似这苣州知府是个吃空饷的,不过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刘绪是个酒饭袋,像这种山匪作恶都要求着榅州知府的儿来帮忙,闻筞自幼跟在知府的父亲边,见惯各种逢迎官员的嘴脸,算是把世间丑恶之事看尽了四分之一。
“杀了他?”
“这个月有没有欺负乡民?”
同样的,闻筞也没好好歇息,深更半夜自己墙剿匪去了,经过求亲被拒的事,闻筞在对恶匪们刀比往日更狠辣了,这刘志看在里。
闻筞满意地笑了笑,“李裕他们一家若是敢离开苣州,你就—”
心深有怪异的觉,只想把她关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闻筞看着刘绪颜婢膝的可怜相不由得轻嗤。
“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嫣然抱着琴走台阶,没有回看他,“闻公,小女从未想索取什么,闻公不要记在心里,愿日后闻公坦然放就好。”
“嫣…”
听见闻筞这样讲,刘绪才边退边鞠着躬离开。
今日他算是被拒了两次了,闻筞失笑,望着渐渐模糊的那抹倩影,他更不可能放。
闻筞被拒了,这倒不意外,他也设想过被拒的结局。
这夜,李嫣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白日闻筞对她那个“失礼”举动,还有突然的求亲,搅得心里乱慌慌的。
闻筞瞥他一,语气淡淡的。
刘绪颤抖地连吐几个“是”字,闻筞不轻不重地拍了他肩,自己了卷宗方检查一遍。
刘绪哭丧着脸求饶:“小人断不敢欺负他们啊!小人还要靠大人养活…”
还没等他说完,刘绪就自作聪明地接话。
闻筞砍了廖吉的首级,就不吭不响地带去了苣州知府,那刘绪吓得跪在闻筞脚,话也说得不甚利索,闻筞把那许久未结的案给了个结果。
“我也没别的事,你歇息去吧。”
“你杵在这是要看什么?”
闻筞的刀刮过去,一脚踢开他:“杀什么杀你个蠢货。”
闻筞坐在堂上对刘绪打发地说,可这样刘绪也不敢走。
他坐在知府的位上俯视着刘绪,顿时觉得好笑,谅那皇帝老儿也想不到,这堂堂苣州知4府竟要靠着他榅州苟延残。
“不错,还是刘知府识时务,听话就有好日过。”
“大、大大人…”
“刘绪,我交代你个事。”
闻筞突然的发问让刘绪吓得不轻。
刘绪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偷看他的脸,闻筞翻开卷宗十目一行地扫视,见没有异常才换了一个。
刘绪跪爬着回来:“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如此贵重之,嫁娶之事还当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闻筞笑得放肆,轻轻拍了几刘绪的脸。
“他们若是敢跑,你可不能放人,就禁在府上,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