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谷歪着想了想,:“没有系统学过,不过很小时候在一个邻居家里弹过钢琴,当时教的我,我只学会一半。小学上音乐课,老师教过琴和风琴,都是很基础的。初中我们有兴趣小组,我学了一个学期的手风琴。大学纪昭他们宿舍有个同学玩吉他,我找他玩时候,跟着学了一……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喻谷因为他的挽留而暗自开心了一阵,他唇边带着浅浅笑意,说:“我不走,不过那边装完了,家什么的还是要买一,而且新家都要房,我们怎么都要时间过去,一起吃顿饭。”
“这边给你一套音响吧。”薛岑指着一块空间说,“再个脚椅,支个麦,以后你可以在这唱歌玩。”
喻谷连连摆手,:“不要了不要了,家里不隔音,在家敲这个,邻居要投诉我扰民了。”
薛岑白天要去上班,喻谷就白天过去自己新家那边大扫除。
这种颇有些打脸的话,喻谷有不好意思说,所以全力联系他,跟他说房好了的时候,他也暗自瞒了,并没有和薛岑打招呼,就想着自己不说,薛岑就不知,那自己就还可以继续赖在他这里不走。
那天之后,喻谷便.起胳膊着重开始忙起自己新家的事儿。
等薛岑晚上了班,俩人便一边吃饭,一边规划着应该在家里添置些什么零零碎碎。
又指着另一边,说:“这边适合套乐――小谷,你会什么乐吗?”
“……”薛岑目瞪呆,吃了一半的饭都忘了嚼,“可把我老婆厉害坏了,居然学过这么多?那你中怎么不学什么?”
他话说完,一旁导购忽然微笑:“没关系先生,我们这里有一款
他本来想,如果自己提了,薛岑没什么表示和反应,那他就找个时间搬走。若是薛岑发话不允许他走,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继续赖去。
买好家,薛岑也果真没有言,真的要带他去买架鼓。
一直到今天,话赶话的说到这儿了,喻谷才不得不提了一句。
喻谷新家全打扫净之后,俩人又在周末时候连逛了好几家家店,总算是把该有的家全添置齐了。
所幸,薛岑也是不希望他走的,因而才刚一听到他提这茬,就立把他搂紧,生怕自己一没注意,喻谷再自己跑了。
可如今,他真的搬过来了,反而有习惯了这种抬不见低见的亲密与惬意。这个时候要是让他搬走,早晨醒来发现旁突然少个人,晚上睡觉时候旁边空着一个人的位置,吃饭时饭桌上只有自己,他反倒不习惯,觉得空虚。
喻谷:“中学习太难了啊,每天应付作业和考试都应付不过来,不过那时候倒是对架鼓蛮兴趣的,曾经一度想要尝试,不过没成功。”
抬不见低见,清早睁开第一个就能看到对方,晚上睡觉闭之前看到的还是对方,时间久了会烦,会审疲劳,神秘不再,两人关系也会慢慢变淡。
薛岑听他亲说了不走,悬着的心才慢慢放,:“那可以,家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挑,房你组织就好,可以叫你的朋友一起,还闹些。”
薛岑当即拍板:“没关系,那我买一套架鼓给你放家里,当初你没尝试成,现在圆梦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