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凭。”
“谢谢。”有自心田升起,言望着蓝天白云,只觉得那天更蓝、那云更白了,“我已经很久没来了,以前是不好意思经常跟阿嬷要车钱,后来是没时间。”
言看了看四周,虽然外边路人不少,不过这些
楼客驭慢慢地驾着车,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带着言把大街小巷逛了大半。
“只要你请得假,我可以陪你环游世界。”
“驭,你会讨厌我吗?我其实没有你想象得那样正义、那样善良,我很自私,也很卑劣,我会有这样那样的念,我……”
这真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城镇。
“小时候我用短短的跑啊跑,还以为这就是我的大世界了呢。”言脸上依稀带着泪痕,绽放在唇角的笑容如同雨荷一样丽纯净。
“就知在你心里我没工作重要。”楼客驭不满地抱怨,为工作狂的他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跟工作吃醋。
“不你是什么样的人,既然你当时说要陪我一辈,就不准再放开我的手。”楼客驭勾起唇角,字字掷地有声:“记住,言,我的是你,只你。”
“好啊,等我退休。”言调地朝他吐了吐。
“我对这个小镇的记忆好像只有这一片海域,每天晚上,爸爸、妈妈不工作多晚,都会带我来这里玩,有时候我们会抓小螃蟹,或者打仗,总之每一天我都玩得很开心,而且天真地以为我会一直开心去。”
“但后来,爸爸、妈妈带着我去了他们向往之久的繁华都市,租了间小小的屋打拚,而且没过多久,他们就遭遇车祸去世了:我有时候就会想,如果我们一直生活在这里,或许就能永远开开心心。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也不会遇见阿嬷,阿嬷也不会教我功夫,我不会成为一个警察,也不会过上你。”言低低说着,蓝天白云忽然有些模糊得看不清了,“我好怕不会遇上你,那样,即使我平淡安稳地过完一生,也永远不会知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了,我隐隐厌谢着爸妈把我带离这里,但这分明是不孝,代价是我爸妈的双双离世,可我控制不住……只要剃一想到或许一辈也不会认识你,我就心痛得好像要死掉。”
言哭得泣不成声:心里却开了大朵、大朵名为“幸福”的花。
楼客驭亲了亲她的发丝,小警察独有清雅的香混着略带咸湿的海气息,竟有一种令人如痴如醉的灭觉。
“啊,我还以为我不在乎呢。”低喃了一句,言睁开睛,把后仰低着对方的屑,“所以,你是故意带我来着的啊,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也能找到。”
“因为我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员工,不过,也确实花了很多时间。”
蔚蓝的海面,“有一个夜里,你都哭着叫这个小镇的名字。”
“驭当然是最重要的!”相久了,言也知他是打趣,不再像第一次一样深怕被误解慌慌张张地解释。
视线越发模糊了,言伸手想去泪,却被一只大掌握住,另一手别过她的脑袋,灵活的尖温柔地去她晶般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