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寻不料她会突然这么问,倒有些语:“我怎么?”
“我明白,”叶夭打断他的话:“是那个在酒吧卖酒的女孩吗?”
“你有什么数?”他皱眉,靠过去摸住她的巴:“叶夭,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吗?什么腻了丢开手就完事儿了,你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气不气人?我要是想找刺激找新鲜,用得着你么?”
显然他刚才在这里也看到那两人携手回家的画面了。
叶夭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用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叶寻的车还停在小区门等她。
叶夭不喜他嘲讽的语气,于是撇撇嘴,说:“何止伤心呢,简直痛不生了。”
她,深一气:“你不用紧张,今天我来,原本也是想谈谈我们俩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陆泽,我们以前经历的那些,已经足够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对吗?”
“……”叶夭转过去看他半晌,“那你呢?”
叶寻听她说完,继续默默开车,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拐一条小街,倏地停住。
“嗯。”
***
陆泽看着她,半晌说不话来。
“以前我一直觉得,那些上的海誓山盟真的没什么意思,啊喜啊,挂在嘴上就跟放屁一样。”他伸手去弹掉了烟灰:“我们……我现在确实不能跟你保证什么,就算我赌咒发誓,那也是虚的,没有实际意义。不过刚才听你乱七八糟说的那些,我觉得我有必要回应一。”
她稍稍拧眉,有些恼怒,张了张嘴,却又无法
她忽然生一丝烦躁:“叶寻,我跟陆泽就算结束了,以后见面还能朋友,但我跟你是亲人,不是腻了丢开手就完事儿那么简单的,我不想……”不想到来没了人,连唯一的家人也都失去,那时她孤零零一个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你说他没那么喜我,那你自己又有多喜我呢?”叶夭轻哼:“刺激和新鲜总有过去的一天,难你就能保证对我始终如一?”
叶寻说:“每个人格不同,所的环境不同,自的遭遇也不同,你让我怎么一概而论?不过像你这种况只有一种解释――对方本没那么喜你,别再自作多了。”
叶寻没吱声。
,你说是你传来的东西,我不好再留着了。”
里边的红宝石项链是两人恋时陆泽从家里偷来送给她的,因为意义重大,且非常珍贵,她觉得应该归原主才行。
“无论如何,我会记得你对我的好,希望你也记住我好的地方,这样也不枉我们认识一场。”
他打开窗,了烟。
叶夭上车后便一直闷不吭声,他冷笑着问:“怎么,伤心啊?”
见他不搭话,又:“你们男人都这么容易移别恋吗?还是说在特定的某些况才这么靠不住?”
陆泽懊恼地扫了扫发:“小夭,我,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