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循环,两人间的关系直降冰,虽同在一个屋檐,却相互视而不见,冷漠以对。也许长此以往,他累了,也就放手了吧。
叶夭被今晚戏剧的一幕搅得脑袋一团糟,快要睡着的时候才突然想起,今天是叶寻的生日,她连一句生日快乐都忘了和他说。
这天午偷偷给陆泽打电话,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她想回学校上课,想和同学们一起备战考,也好想好想见他。
叶寻眉皱得更紧,车里气氛压抑,像长年乌压压的阴天,将雨未雨。
叶夭不想他,只当看不见。
叶寻吃过晚饭就门了,她在家里无所事事,给糯糯洗完澡,便收拾屋打扫卫生。
那天过后,叶寻手上没什么事,开始清闲起来。每天除了上课以外几乎都待在家里,有时监督她的学业,有时在厨房里研究菜谱,或者逗她的糯糯玩儿。如此抬不见低见的,倒觉得十分别扭。
唉,算了,算了,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也许日就这么可有可无地过去,冷冷淡淡,敷敷衍衍,到最后落个相看两厌的场,也算自作自受了。
叶夭没吭声。
她不知还要被关多久,照这个形,那个人好像真的打算囚禁她一辈也说不准。
过了半晌,他开:“现在我们连心平气和说会儿话也不行了吗?”
正拖地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在响,原本不想理,但对方一直死不罢休,吵得人疼,于是走叶寻的房间,接通了他的电话。
五一来临,叶寻想着趁此机会缓和一两人间的关系,于是让老师们都放了假,留一个二人世界,也好清净清净。
如此宣般的自顾倾诉,连叶寻什么时候回来也没发现。
但叶夭似乎并不领,她说关在这里上不上课都一样,那种消极的态度让他十分无力。
如此一晃,五月过去,六月过去,七月,暑假到来,炎炎夏日,人也变得困顿犯懒,整日无所事事。
他知她和陆泽一直没断,所以不敢放她去。可是叶夭似乎除了自由以外,没有什么其他想要的了。
接来的好几天,他连在外,有意避开与她见面,常常半夜醉酒回来,在卫生间里吐得一塌糊涂。
“喵。”这只被取名糯糯的猫崽睡朦胧地叫唤了一声。
叶夭的发已经长过肩了,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和叶寻还住在旧城区的平房里,没想到日越变越好,人却越来越不快乐。
那些勾当,能气得从棺材里起来吧?”
回到家,径直走自己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抱着猫咪顺。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七月十三,傍晚过一阵雨,但天气还是很。
挂了电话才看见他满脸阴霾地站在玄关盯着她,脸是许久不见的冷冽。
可惜事总朝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延伸而去,当变化发生时,却宁愿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