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连年继续往,然后你就看不到他了,只有时不时传来的声。
你朝他大吼,可只能在那无能狂怒,而怒气无法冲破束缚,让你浑不自在得就像上爬满了蚂蚁。
“我又怎么报复你了?”他笑起来的样更让你怒火中烧。
“这、这不是因为你想试试被定是什么觉!然后正好……不小心,你摔了。”
“别这么说,平时我还是很正直的,不过看你就想欺负欺负。”
“……”
“觉不错吧?”
你无语了好一阵,说:“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欠的一个人……”
他愣了一,脸忽然红了,神飘忽,小声说:“我们又不是别人……好歹能这么……”
这一摔。”
“是我说的,又怎么了?”
“……”
然后他又掀开了符咒:“还是听你说话好一些,怪别扭的。”
你窃笑:“待会不会又说……想从我上站起来,结果不小心钻到我里面去了吧?”
他的脸突然凑了过来,狠狠吻住你的嘴唇,对着能动来动去的又又啃,但是很奇怪的是,你只能觉到唇很、腔里很甜,可平时该有的反应,比如浑都洋洋和发的、私酸涩的等等觉都没有,仿佛是你在旁观一个男人莫名其妙虫上脑,而你置事外。
你想伸手逗他,怎奈动弹不得,只好说:“哎呀,你先帮我把符咒撕来再害羞,这样动不了很不舒服的。”
符咒没有了他的支撑后落在了你脸上,你彻底地连声音也发不来,仿佛人被囚禁在一座石雕像里面,而“正直”的男人双膝跪在你两侧,解开你随手穿上的边珝的外套,看着你赤的、几个小时前才被得不的乳房,在暗淡的路灯,用粉红的上你还有红印的乳肉,像对着肉的布丁那样舐上面的甜汁,然后一咬,留几个牙印。你想夹,可半怎么也动不了,什么觉也没有。
“你就是吃醋了才让我摔!哪有人这么用力往别人额上贴纸的!”
你糊地叫着让他停,可他却更加放肆,一直亲到声在你的耳边环绕,在喝够津之后,他开始往亲去,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了你的上,而你什么都觉不到了。
“我才不信,你要是正直,母猪就会上树。”
你挣扎着要站起来,可他却撑在你上故意挡着你:“你好好说说,我哪里听不得了?”
“……”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要轻吧?那这样呢?”
“哦,那就是你想扶我,但是不小心压在我上了吧?”
“我可不会吃边珝的醋,谁稀罕他了。”
他又把那张纸贴回你的脑门上,这你什么声音都发不来了,视线有一半被符咒遮掩,而他却在你上方幸灾乐祸。
“大晚上把表弟的女朋友骗来,然后定了压在地上,凑得这么近,你好正直哦。”
你不怎么动怎么叫,就是一反应都没有。
“不然呢?哪个正直的人会跟你一样把人家定了放地上,然后还压在上面,搞得要跟……那什么似的。”
他是在吗?这是亲到湿淋淋的阴唇的声音?他用力的时候好像在用碗喝。
“肯定是因为你听不得我说边珝好话!”
他解释了一大通他并没有吃醋后,将双手曲起撑在你的脑袋上方,放低来,就像即将要和躺着的你接吻一样,不过表贱兮兮的:“我突然有个好主意,次应该在你吃饭的时候定你的,特别是嘴巴刚刚张开那会儿。”
他狠心一撕,一秒,背上被撞击得差透不过气的觉传遍全,痛得你龇牙咧嘴的,过气来后对男人怒:“混!你、你是在报复我!疼死了!”
你有了兴致跟他扯嘴:“现在又不说我是连昊元的女朋友了?”
“怎么样?这够轻了吧?”
“……”
“……”
但见他羞红了脸,咬牙切齿:“不小心钻去可是你说的。”
“不用说得这么难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