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很想和明永怜说什么。
图是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约会是在明天,可他从现在就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
[这句话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一次了,但是无论多少遍我都还是会再说的。]
但是,那不是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的理由。
萩原研二现在就能给回复,但那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事尚未发生,所以他的答案没有任何说服力——不在谁哪里。
“....”
这次回复来的很快,也还是明永怜的一贯风格:
“小泉前辈,他没有错任何事。”
萩原研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于是又发了一句过去:
好的后辈一些忠告。
....就很像萩原研二。
[那不是你的错,怜。]
但萩原研二打断了他。
谈话不而散,萩原研二知自己并没有改变什么,因为小泉的神是这样说的——假如你重要的人被他连累,受伤了、甚至死了,你还能这么说吗?
[我们是朋友嘛!]萩原研二飞快地敲这样一行话,顺势定了时间和地,握着手机笑得像个笨。
他并没有说很过分很严厉地指责对方的话,因为他多少猜到前的前辈和那位小田警官可能是朋友,他多少可以理解对方的心。
[你决定就好。]
[To:怜]
[我已经从前辈那里全知了喔]
“不。”萩原研二很严肃地盯着小泉,直到那个苦笑从他的脸上消失,然后再次重复了一遍,“他没有错任何事。”
萩原研二看着这两个写满冷淡意味的字,忽然就想起那个“呐“来,手不受控制地打一行字:
[有空。]
萩原研二看到明永怜的名字旁边冒正在输的字样。
[那就明天午5见啦~呐?]
正在输的字样忽然消失了。
明明不需要打那个字吧?
[明天有空吗?请你喝咖啡喔~]
明永怜盯着那个“呐”看了一会,不是很确定这人是不是故意的,难他当时学得很奇怪吗?
这次的图是一只Wink卖萌的小狗。
[.....还有,谢谢。]
此刻无论是谁,都能从萩原研二那张一向带着三分笑意的脸上,受到他极其激烈的不赞同,那种定的维护着某个人的,没有丝毫的动摇。
小泉苦笑着,“...我知。”
大概是对方正好握着手机,发去的消息立刻变成了已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