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湿的肉,毫不留地碾着脆弱的心。
后的姿势吃得格外深,谢焚哭得可怜,不住的泪和把那床锦被得一塌糊涂。叶景逸动作未停,反而捣得更深更重,顺着那一把结实漂亮的腰抚到上腹几寸的位置,指尖一顿,就能摸到逞凶的在那只幼豹薄薄肚腹上了一个明显的形状。
自己来摸一。他柔声哄,开谢焚紧攥着床铺的指节,引着人摸到上腹,那块肉正随着他的撞凸起。谢焚刚一碰到,指尖就像被灼烧了似的猛然退开,又被叶景逸捉回来,着腕骨结结实实地贴上那一。那块肉似乎什么都阻隔不了,深狠的力度传过来,把他的掌心震得发麻,几乎能想象到里柔的肉是如何被得艳红翻涌,在肉刃征伐中淌动的淫。他叫得昏乱,满脸狼狈的泪痕,在这样激烈的事中恍惚生了被穿的错觉,却还是贴着那只覆上来的手,把自己更深更紧地往人怀里送去。叶景逸尚觉得不够,又在每次时引着他的手迎着力压去,将那深鼓胀的心碾得烂,从腹腔里绞让人崩溃的极致快意。
!!呜!哈啊——哥……太深了,哥…… 谢焚的哭在锦缎里埋得糊不清,意识混乱之间竟然叫了这样旖旎的称来向藏剑少爷讨饶。他从来不会这么亲近地叫叶景逸,此时在床上便更像侣间的趣,是位者惹人怜惜的央求,听得叶景逸神暗了暗。
谁教你这么叫的?叶景逸俯去吻他后颈,借着动作得更深,在挤清晰的黏腻声,得谢焚又蜷紧了发崩溃的。
没有……是、是我自己——呜!年轻杀手原本冷肃的声音浸着蚀骨的,甜得让人惊讶。他执着于解释一个答案,勉力从床褥间挣起来,从汗湿的额发中那一张声狼藉的脸,锋锐的眉梢角了来,布满了湿红的艳。
我很喜。叶景逸秋般的好嗓说这种话总是颇为缱绻,是床笫之间于他最烈的药。明明是,却更像烈火,烧得他肺腑通透,要他跪,要他索取更多的和愉,要他在藏剑手里哭着敞开,获得抚和。
再多给你一好不好?叶景逸低声笑了笑,是一副温声诱哄的语气,却又循了心狠狠去,齿尖磨着谢焚发的耳朵,说来……想要什么?
想……想要、嗯啊!……他已经合不成连贯的字句,泪一直往掉,反手去捉叶景逸扶在他腰侧的手,像是要在这场汹涌浪中寻得一段浮木,指尖轻地搭上去。
!哥——!!想要哥…… 那只幼豹在他叫得媚又惨烈,那只手要勾不住了,摇摇坠地挽着他尾指。他捞起那只无力颤抖的手,扣紧了在床榻上,贴着幼豹伏低的脊背把人困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