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正要的时候,谢焚才生一丝想要反悔的怯意,看着他的东西还是几分犹豫。但是倒没有往后缩,只是像小兽似的蹭他肩,抬细细密密亲他巴,像是讨饶。他心疼谢焚是第一次,又实在觉得可,耐着哄着,一边噙了人唇,一边抵着慢慢。呼一就乱了,他被绞得太紧,另一个则是没开过荤的,被撑得太胀太痛,又又的异太陌生,还夹杂着其他从来没有验过的觉,泪一就掉来了。
他吻过人横亘着的一疤痕,开问痛不痛。那伤疤太过于目惊心,再深一寸,便及心肺,他瞧着心疼。或许是因为他说话间吐的气,小豹颤了颤,哑着嗓小声和他说不疼。他笑了笑,说接来也不会疼。谢焚闷声笑了,抬起一双漂亮的睛看着他,促或信任。
谢焚耳朵尖有了,往他怀里钻,声音很小,我放松……你继续。
后里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两,三,黏黏糊糊地伴随着大量的脂膏,翻搅的声。脂膏被的肉的化开,手指堵不住,将垫着的布料全浸湿了,稚的一缩一缩地咬着他的手指,叶景逸看的赏心悦目,的力度重了些,引起人骤然加重的息。
当然人还是要的。
哭了?叶景逸没想到,先是愣了一,停动作把人的泪掉,太痛了?其实他心里在想,这么多年我的技术已经退步到这种程度了么。不……不是。谢焚还在掉泪,睛湿着,那双类兽般清澈的睛更漂亮了。他之前没见过小豹哭,只觉得惊人的好看,一时间本收不回目光。
好乖。他只用了一手指,沾着上好的脂膏,连亲带哄的,侵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后。谢焚呜咽了一声,肉紧张地收缩,推却着侵的异,环着他的手臂却没放松,求饶似地用脸颊蹭上他的脖颈。乖一,小豹。他手指不来,无奈地低亲亲人泛红的尾。咬的太紧了,我怎么去?
叶景逸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事中最好听的声音,也找到了人深最为得趣的一。是不是这里?你刚才叫的很好听。他温温和和地开,手指却恶劣地加大了力压着,还偏偏要俯去亲怀里得失神的小豹,衔住柔的尖交缠,差把人吻的不过气。
哪里最舒服?告诉我。他诱哄,探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指尖在里四压探寻。的人难耐地扭动腰腹躲避着他的动作,睁着一双因为快而微微失神的睛,茫然地反问,什么……呃呜!压不住甜的声音,这一声呻和平时迥然不同。
地索求更多。他把人亲得偏过在一旁息,才支起来欣赏自己养的小,看到那双睛里是迷茫又心甘愿的臣服与期待,他还是觉得自己太禽兽了。他没欺负过这么年轻青涩的,而且养了这么小的,刚成年就把人吃的一不剩,还是得多骂自己几句。
叶景逸间动一,温和笑,好乖啊,少爷疼你。
可以了,你来……小豹又往他怀里钻,把泛红的耳尖藏起来,他喜得不行,恨不得把人怀里
叶景逸一边亲一边哄着把人因为紧张而攥着的手指开,穿过汗湿的指扣紧了,也是给人安。他伸唇探索这青涩的,骨架纤细,在北方血统里很罕见,但并不瘦弱,肌肉劲瘦而有力,分布着深浅不一的伤痕,如今正因为他的抚而轻微地颤抖着。
不疼。谢焚眨了眨睛,显然是自己也诧异不已。明显已经缓过来了,最初的胀痛慢慢褪去,东西才去不到一半,不上不的觉磨的两人都不好受。肉又湿,紧紧咬着他那起涨大的凶。他忍得满汗,额角的长发黏在脸侧,还是怕人疼,边亲边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