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太凶了。” 时洛嘟哝着,在地上摊个“大”字,他肩背盆骨骨硌得慌,还要承受外力撞击,现在静来浑肌肉和骨都疼,不过全疼的也有全疼的好,能分散注意力让他暂时忽略屁疼的糟心事。
一直以来在时洛心里,余邃只有两个标签,“渣男”和“男”,他披着“渣男”的外壳,对队友和敌人一视同仁,都是秋风扫落叶般的冷酷无;对待自己,唯有自己是天般的温,无微不至,益求,每一天都是人间三月天……
余邃他的乳尖,“就像这样,乖,上带你一起飞。”
“啊……”时洛要憋坏了,就差一……只有听话才能释放,他再次屈从在余神的淫威之。他一边拨余邃,一边难耐地往上,小时洛竖得笔直,去够余邃的小腹找快。
余邃取电风,可时洛说不,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了,被蒸得闷气短!
“狗崽。” 余邃的手随意搭在时洛的发,把发拨松散,又拽又帅的寸,因长期漂染又枯又,湿了小撮小撮地竖成
时洛被他压在地上了,凌空飞溅来的差到余邃脸上。持久战之后是他从来没会过的被无限延长的满足,和“拥有你便拥有整个宇宙”的幸福。
“不准自己碰!”
“叫谁呢?”余邃慢来,“挑我听的叫。”
“次换你上?”余邃说这些话向来轻巧,从不跟他在上争长短。
这次余邃还真没那方面的心思,纯粹怕他着凉,听他说要接着睡,执意要给他。余邃不由分说地将时洛抱到洗漱台上,“洛洛,抗拒是什么后果你还不清楚?非暴力不合作?要栽多少次跟斗你才能学乖?”
也许他真的不在意谁上谁,但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正如有些角一旦选定就很难互换,两位网瘾少年兼全职选手都深刻了解这一。
太馋了,从尖扁脸的小脑袋上,垂一大滴要掉不掉的清,晃晃悠悠间拖曳一银丝,在底端再次凝成滴状,落,接着又一滴……
“哥,哥哥,好哥哥,快推我一把,啊啊啊……”时洛声音打颤,急促又尖锐,叫得快失声了。
他不不顾空一只手去,顿时如失了平衡的三脚凳般摇摇坠。
关掉花洒的瞬间,时洛觉自己已被洗掉一层,被余神“亲”伺候着搓澡,用手、还有别的位反复搓,细致到全上每寸肌肤……全孔扩张又收缩了好几个来回,直到余邃认为所有孔都深层清洁完毕才拿浴巾裹了他。
浴室
小时洛生生扛着各种角度的刺激,端汩汩冒如淌泪,徘徊在的临界线上,想过又过不去,既憋屈又抓狂!
“可……”
颠来倒去换完姿势又换方位,战线拉得够长,余邃也忍得够呛的,他摇着时崽纤细瘦的小板冲刺……
“摸我!”余邃的呼跟心一样凌乱,心跟动作一样失控。
时洛三思了一,不吱声,只甩了甩,让珠溅了余邃一脸,还扫视了洗漱台好几,确认没有计生用品的痕迹才安心坐好了让余邃捣鼓发。
事后,时洛本要自己洗澡,奈何前面埋了坑,余邃以“队长帮你检查检查是不是真废了”为由,半迫的拉着时洛了浴室,而后将近一个小时,时洛都没能离开淋浴间。
房间里铺天盖地都是火焚烧的噼啪声。
时洛就快被求而不得的念压垮了,撑地的四肢越发吃力,青筋从到手臂一直盘到脑门上,他呵斥:“余邃,你特么故意的是吧?”
“谁是队长?还听不听指挥了?”
余邃刚开始光顾着折腾时洛,后来见他快闷坏了,红通通像煮熟的螃蟹似的,才作罢,自己倒是憋着劲没使。时洛猜他还要搞事,怂了,此地不宜久留,他拉着余邃的大手喊累说想睡觉。
然而,也许是三月天过久了,今天终于在小小的浴室里会了一把人间三伏天。
“……”
“就那里,快,快一!”
“我让你放手!” 余邃霸地说着,把他直接掀翻,打开猛。
“不摸!” 时洛跟他撒气,要摸也是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