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猛地想起其他事来。
“喂喂,白痴和瘸,正好凑一对儿――他们是【这个】……”有人比划着不雅的手势。
“嗯。”“严肃”这次也没回:“信使也被灰狼杀死了,我在那片树林里发现了他的包裹,里面有我们需要的良民通行证。”
“那更好玩了,快来看白痴写的诗……”
“我们……”你试着说话,嗓音嘶哑。
“【写给我的…知己】――哈哈哈哈哈哈!白痴还会写书!”
“那灰狼呢?”
那是你们班上幽灵一样的人,就算最猖狂的那群人,也不敢把他欺负得太狠。因为据说他被烧成这个样是受了诅咒,和他接太多,会把诅咒传染给自己。
你的咙发堵,看着“严肃”驾车的背影,慢慢跟记忆深的某个背影重合起来。
“对…对不起!”
“?”你纳闷:“什么为什么?难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村民们……或者长老吗?”
“你从哪里翻来的?”
“还在那里。”
说了好恶心……”
再睁时,你又回到了车上。
“哦――哦,看这是什么……”
“为什么?”
“严肃”偏看了看你:“醒了?上城,你再休息一会儿。”
场景一转,你一如往常往废弃信箱里了信,踩着夕阳的余晖往回走,没走几步就撞了个人。
“我们…逃来了?”
“你说村民们联合起来,能杀死灰狼吗?小红帽是肯定要被惩罚的,说不定现在已经被置……”
“要是有辈,别让我再见到你。”严肃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你,他的声音很低:“别让我再见到你。”
“过城门之后,我们就分开吧。”“严肃”说:“时间一长,你也许就不再想跟我待在一起,前世就是这样。我呢,我也不想再被背叛一次,所以我们就此分开吧。你的伤尽快找医生理一,听说邻国社会环境很好,独女人也不会过得很吃力。”
那个人叫吴少敬,和你一样,是被人取笑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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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闭县城的中学,尽学生们受现代教育,却仍对此迷信说法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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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庄严的城门已隐约可见,过了这城门,你们就走到国境了。
车厢摇摇晃晃,你忍着疼痛掀开帘,“严肃”正在驾车。
对方狼狈地摔倒在地,你想去扶,看清楚对方的脸却被吓一,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嘻…嘻嘻嘻嘻嘻嘻……”
太阳升得更了,你觉得现在的阳光太刺了。
路并不平整,车厢摇摇晃晃的,你在车上看着刺的光,想起昨晚的可怖经历,不禁到眩晕。
你不禁再次佩服起“严肃”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保持冷静和理。
“这不是书是诗啊。”
你愣在原地,因为那张被烧得乱七八糟的脸。对方也许看你的恐惧,挣扎着站起,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你跑回教室,心脏因为恐惧砰砰了很久。
“严肃”一时没说话,过了几秒,才语调很平地回答:“那些事跟我们没关系。”
你听到有人立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教室。
你不敢抬看,只好将埋课桌,默默祈祷着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