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你醒来的时候依然温，一是因为太阳已经来了，二是因为你再次到了“严肃”怀里。

        是不太好的事，是关于妈妈生病的事。

        你报过一次警，你仓皇地在电话里说，妈妈怀孕了。

        不知是谁的孩。

        接着，有一只温的手安抚地拍拍你的肩，你回过仿佛见了救星——是严肃，那就是你的救星。

        “塔西先生！”昨天负责接待你和“严肃”的小伙匆匆跑来，面有难看：“塔西先生，您和学者先生可能要多留一段时间了。”

        “……救护车说尽快赶到，但了雪，可能……”

        明明也是个孩，怀抱却那么可靠温……

        “您真是个好心的先生！可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那晚你满怀心事地睡了，因为一直在想穿越之前的事儿，梦里自然也全是前世的事。

        对面也许当成了孩的恶作剧，也许认为是孩无知使然，草草应付几句挂了电话。

        “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小伙是从村方向匆匆跑过来的，他闭上摇摇：“猎人死了，村长早上巡逻的时候，在森林里发现了他的尸……被撕成了碎片。”

        妈妈是个命不太好的女人，生你之后没多久就失去了丈夫，自此之后神智就偶尔不太正常，自然也就失去了工作，只能到接一手工活儿回家。

        妈妈的睛几乎快凸来，一声接一声嘶哑的变了调地嚎叫。

        你记得那晚他为了安你，将你紧紧抱在怀里。

        你七手八脚地从他怀里爬来，走屋时正碰见小红帽给你们送来早餐。

        妈妈很快憔悴去，但每天很开心地说，要有宝宝喽。要有宝宝喽。

        小红帽捂住嘴：“猎人叔叔他……”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问。

        你们的住原先是汽修门脸，晚上的时候这条街的商全关门，没人在这边住。

        是你刚才随手从包裹里扯的，贵族生活过惯了还真有不知民间疾苦，也不知这玩意换成通行货币价值几何，但小红帽的睛显而易见亮起来——哦，应该值钱。

        “谢谢你啊小红帽。”你接过早餐，想着天也亮了，你们也该动了，对村民的款待得有表示：“我们待会儿就要走了，为了表示谢，呃……你看这个吊坠怎么样？”

        -

        妈妈小产那天，外面雪了，屋里很冷。

        后来大概是你初二的时候，妈妈竟然怀孕了。

        “不放心就来看看，阿姨这是……”

        妈妈冰冷枯槁的手伸来握住你的，你抖得很厉害，你能听到自己牙齿格格的碰撞声。

        “这是这个月的第六名死者了。谁也不知附近有什么野兽，您现在还是呆在村里安全些。此外，虽然基本没有可能，但还是要确定您两位彻底没有嫌疑才行。”

        你在明媚阳光里心凉了半截，忽然想起来童话故事的原著容好像都，黑暗，暴力，血腥，扭曲，的。

        妈妈的嚎叫声越来越激昂，越来越尖细，你的手开始控制不住地抖动时，你听到门开了。

        直到妈妈的肚隆起来，你才意识到这个事实，但你当时不知该怎么。

        “没关系，这是为了表示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