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宕机了,这人思维得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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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鲁却跟没听见似的:“瞧瞧这条缎带怎么样,成裙给你穿?”
德鲁将你轻轻一推,小山似的缎带丝无比倒来,你陷在里,一挣扎上索也缠上了,绊手绊脚好不闹。
方,得多害怕呀!
你这才发现这间也是个巨型储室,放的是礼拜与祭祀用的东西:成排的蜡烛、成堆的金纸箔、黑缎带、仆人们用的黑围裙、堆成小山似的大大小小的十字架……
德鲁吻你的泪,指腹不断摩挲你上的齿痕。
突然,想通了。
你大概知这个“好办法”是什么,因为现在他的一只手已经裙摆。
“这里被脏的贵族小,王是断然不会接受的。”德鲁声音轻轻的:“母亲计谋再深,也万万想不到最后败在这一步……到那时候,我会让所有人知……伯爵家的双生是这种yin乱的关系…这样不但是王、其他男人也不会再来向你求婚……塔西娅、塔西娅――!这可真个绝妙的好主意……”
“你的婚事迟迟未定,母亲似乎正在打皇室的主意。个月大选王妃,几乎所有贵族未婚女都要参加,我在想你有什么办法能躲过去。”
倒是趁这次皇舞会,说不准能碰上什么人,或者知别的什么信息。
于是你犹豫着:“也不是非躲过去不可,我倒是一直很想去皇看看……”
你当然怕,他的之前只以为你这个双胞胎哥是个贵族混叛逆少年,没想到完完全全就是个反社会啊!
你手脚都被缎带缠着,但还是极力往后退:“哥…德鲁,你清醒,这样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等、好了,还还还会有更多舞会怎么办……?”
“绑架贵族小,被人知是要受火刑的。”
啊。
那条缎带在你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等最后他轻轻打上死结的时候,你可算知温里的青蛙是怎么被熟的了。
德鲁立在原地垂看着你,声音不咸不淡的:“看来你很期待啊,塔西娅。但我并不想让你到肮脏的皇里去。你知,母亲她总有办法把你送到王甚至国王的寝室,但那将会很痛苦,你绝不会想要的。”他轻轻瞥了地上,弯腰拿了件东西,那东西摩地面发金属碰撞的沉闷响声――
德鲁哈哈一笑,走到长桌边去,熟稔地从桌肚中取一包新火柴,不紧不慢燃起屋里的蜡烛。
“因此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你躲过这场舞会……”
“到底怎么了?”你问。
钢棍当啷一扔,他说:“也是。”
德鲁停动作,似乎真在认真思考这个二问题。
是圣洁的神明雕塑,圣人慈目低垂看向地上交缠的两;长桌上白烛不断落泪,到天方亮时烛托里已经积了数堆泪尸。
之前你以为他恶毒,他叛逆,他正是青期;而现在你明白了,他就是纯傻。
德鲁仍在思索着:“还是手套?过来,看看衬不衬你的肤。”
真是我的亲哥诶。
显而易见,你被绑起来了,在自己底,睁睁的。手还是自己递去的。
屋里黑漆漆的,你倒是不慌。这气味这形这觉太熟悉了,一抬鞋跟去碾绑架犯金贵的靴,德鲁闷哼一声松开手,要笑不笑的:“谋杀亲兄,被人知是要被绞死的。”
他慢慢走过来,靴几乎挨着你的小。冰冷的金属碰上你的脸,你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本来你不太想去,这一去不就完全跟故事线重了吗――但随着事发展你发现,重合了,但没完全重合。总在本家城堡闷着也不是办法,难就等着母亲把自个儿交易去?
你当时真特么就天真无邪这么走过去了,还乖乖伸手让他看。
我*你*你**拎钢棍要他妈什么!
你看着轻轻跃动的烛火,不知这位倒霉哥哥又要搞什么名堂。
然后他欺压上来,眯起睛:“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德鲁本正垂着睛看烛火,你的声音一,又看向你。绿幽幽的睛盯了你两秒,他罕见地收起戏谑表与语气,苍白的手指随意扯过一缎带绕着玩,叹着气说:“大事。”
“德鲁!!”
这么想着,你经过的那扇门就突然长了手,一手捂嘴一手搂腰,一眨,人没了,门关了。
把亲妹打断就为躲个舞会,这是人能得来的吗!
“哥哥?你在什么?”
“或许,从背坠落摔断了,需要静养三个月之类的理由可以……我想皇室不会连这悲悯心都没有。”
什么意思,他娘的什么意思,拎着凶说这种话很恐怖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