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男公主!”
“现在你见到了。”“公主”殿说。
“男不应当是王?”
“事实上,”那位不知该叫公主还是王的殿说:“同今晚的闹剧一样,我的份只是另一场闹剧的结果。”
“玫瑰之神啊……”女巫对他更兴趣了。她打量他金的长发,绿的眸,洁白的躯,问:“那你还想穿裙吗?”
“你真贴,但我不喜穿裙。”
“好吧。”女巫勾一勾手,玫瑰藤蔓送来贵族少年的服饰:“不过我希望你保留你的公主发型,我很喜这样。”
那位殿将发全散开,金瀑布一般的长发落在肩,他再次无视了女巫的话。
“真可恶!”女巫说:“妖们说得对,我应该将你吊在塔,淋几场冷雨你就好受了!”
“淋过雨之后,我还能去地室看书么?”
女巫抱起手臂:“你就这么喜看书?”
“我只是对你们的巫术兴趣。”殿说:“我喜宗教和神秘学。”
“那么,”女巫趾气扬地说:“你得听我的话,我不但会允许你看书,还能教你一些法术。”
“希望您对玫瑰之神起誓。”
“当然。”女巫说:“我们女巫才不说谎。就像沼泽女巫预言公主会在十五岁的宴会上死去,现在公主殿已经死去了,只剩新生的王殿。”
“谢您给予的机会。”殿展开手臂,顺从地令藤蔓替他穿好衣服:“现在我不觉得无聊了。”
女巫却不总是留在城堡里。
这位殿并不是她唯一的庇护者,再说她还要时不时参加森林里同僚们的宴会。
女巫总是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不论何时,殿总是在看书,她回来搞天大的动静也无动于衷。
女巫总想寻乐,有一天她玩着殿金灿灿的发,说:“我教你一些法术,然后你回去复仇,夺回你的王位,怎么样?”
“好主意,但我更希望把这项活动换成看书。”
“你真奇怪。”女巫说:“我以为没有不喜权力的人类,你却拒绝这些。”
殿刚好看完一页古灵密语,他翻过一页书,用那依旧冷淡的声音说:“我的父亲,为了收服臣民,曾经将一整个村落的民活活穿在尖细的木桩上。从////门去,从凿穿来。我的族人们互相残杀,他们互称朋友,但在心里互相视为敌人。权利的使用往往就伴随这些,我并不喜。”他再次调:“我更喜宗教和神秘学。”
“好吧。”女巫说:“现在外面的传言已经变成‘公主沉睡在城堡里,被玫瑰环绕,变成了睡人,哪位英勇的王能够唤醒她,就能拥有它’。”
殿咙里发笑声:“他们要是来到这里,会怎么样?”
女巫拉着裙摆转了个圈儿,兴奋:“我决定来玩这个游戏,我会扮演睡人!如果真的有王能突破我的玫瑰城墙,那我会赐给他玫瑰之剑无穷无尽的勇气与荣耀!”
殿又翻过一页,轻飘飘地说:“这个祝福听起来,比我那个趴趴的‘玫瑰之神的庇护’要好得多。”
玫瑰女巫并不反对:“因为你那个时候很讨人嫌。”
哼了两句歌,又补充一句:“现在也是。”
女巫看着窗外,惨白的日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她瞪大睛,边的一切飞快褪,太阳像是猛然撞过来似的发烈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