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符合你们多数人的认知和利益,无所谓,我不在乎,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认为正确的东西。
对你们多数人似乎是抱有羞辱意义的,坦白讲,对我无所谓。我既不觉得快,也不觉得是胜者,因为阿承还没从污浊的旋涡中挣扎来。
的正确,这是我的德,只不过不太符合多数人的利益。
我不知究竟是什么时候染上的恶习,可悲的小家伙。那男孩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我看不明白,砍双时一样会惨叫——说到这里我要夸奖阿承,不论遭受多么大的痛楚,始终只会发小猫一样妙的呜咽声。
你说是就是吧,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个。我想撕碎她,不论是从肉还是神,摧毁她,再将她重建。这样的///望从十二岁折磨到我二十八岁,整整十六年。
她迟早会习惯这一切,我会慢慢交给她摧毁事时的快,我会在这种快中将她撕碎,再一一拼合起来,就像我十二岁那年想的事一样。
在她十八岁之前我一直忍耐着,因为我说过,要应付警察之类的会大大消减乐趣,所以先前的打算是在她成年之后,慢慢教会她会到我的乐趣。她会愿意追随我的,我相信。
不过,谁也没料到这场天灾,这场妙的天灾省去了很多麻烦,它几乎摧毁了先前的一切规则制度,我用了一些手段阻断了中///央和南方的通讯,培养了一些当地势力,带着小家伙像在游乐场戏耍一样四玩乐——
你说《洛丽塔》?
后来我会用一些生理上的手段,///很有效,不过要增加一些辅助手段。人类的神经十分脆弱,缺少睡眠时尤其如此,所以我给她用一些///////药,她会因此索求到疲力尽,等到真的疲惫睡去时,再让她在////中醒来,之后再因为疲惫而睡去。看着她慢慢意识涣散的样真的十分迷人,她会心甘愿说一些话,她会说愿意走我的世界,她会说愿意摧毁一些东西,愿意将人格完全交给哥哥……非常有意思。
当然,我承认,我害怕麻烦,如果要花费大量力应付警察,那从这些事里获得的乐趣也将被冲淡。
这个世界是属于你们多数人的,所以似乎理所应当充斥着各种,这实在是烦人。
不,这本书除了纳博科夫巧的文字游戏之外一无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卑微痴迷的——又是,我不懂这个。所以它一无是。并且它总是提到。
当然,这只是一些小小的手段,我并不认为这样是错,或者卑劣。恰恰相反,这是我们兄妹【正常的】相方式。
我尽量考虑到多数人的利益,照现行规则走;当然有时会把这种乐趣从质上转移到神上,比如摧毁一个人的神,再帮对方重塑,那种觉很迷人。
所以,我要谢这场天灾,谢秩序的混乱,让我能够自由行事。
我对她用了一些对神经起作用的药,很有疗效,现在她已经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自///杀之类的,毫无用。
可惜她还是被玷//污了。
不过我那位妹妹倒是个特例,这个待会儿在后面说。
除此之外,我受不到你们其他人的。
当然听到这里你会到诧异,没关系,我对你们也是同样诧异,并且已经诧异了近三十年。你们不理解我就像我不理解你们一样,你们觉得正常的事就像我我认为正常的事的觉一样,你们觉得疯狂的事对我来说就像我看到你们习以为常的一切时那样。
亲,,友,或者暧昧之,诸如此类….我看我的父母跟看你、看一个///女跟看一位总统没什么不一样。简而言之,毫无意义,都与我没什么关系。
-
恋///童///癖?
想想看,在灾难发生之前,整整二十六年的时间,我从没因为喜摧毁就在某个建筑里埋炸弹,也没因为喜重建就从各收集尸块拼成娃娃。
我对阿承并不是于的渴求,尽她会令我有冲动。我承认,与她的事是妙的,但重不是这个。
再说说周伏承。
我会慢慢教导她,每当///时,我会让她念那封书。长此以往,她会麻木不堪,在一次次难堪的///中渐渐忘记那曾经是写给谁的东西。
我想要她走我的世界,至少从这个庸俗得不得了的世界中脱来。可是我失败了。
我喜她这样。
所以我把他杀了,在他断气之前,让他欣赏了一似乎十分耻辱的剧目。
我对这孩同样没什么,至少不是你们认为的或者亲。但我需要她……该怎么描述那种觉,就像//毒//者需要大////麻。第一次见面时她才四岁,那年我十二岁,那时我就有一种烈的觉,我想拥有她。
但我甚至一直在迁就多数人。
看到了吗?这是我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