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换上。”嬴政把木盒挪到侧,正要打开,却被端端一手拍在盖上:“嬴政,你这就过分了啊!有什么话赶紧问,别整这些没用的!”
“我在樊家村的事你不都知了嘛,还有什么想问的?”端端往车里扫了一,发现侧有一个刻有雕花的提手木盒,顿时睛一亮:“看这造型,里面一定装了好吃的!今天从睁开到现在,我还没好好吃过东西呢!还是你想得周到,谢……”
谢的词还没说完,端端就打开木盒,然而,视线里并没有现期待的糕,而是一件粉的衣服。
便回来,你到哪儿去了?”
被她直呼名字,嬴政并不意外,但她竟以为他堂堂秦王会给份低贱的妃送衣服,这一让他沉不住气了,当即沉声纠正她:“衣服是给你的。”
她现在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又让她困惑,前这个嬴政究竟是双重人格还是鬼上呢?在樊家村的前两个月,她曾多次去看里那个“白嬴政”版本的长野人,却怎么也不醒他,可他曾活生生在她面前自称寡人,难嬴政在这个世上有随时切换的两和两个人格?
端端有些惊吓,她藏在一个老和孩单独生活的小房里,脸都没过,他居然也能猜到。
端端自然不知此刻嬴政心里有一堆问题迫切要从她嘴里得到答案,只是被他看得有些尴尬,稍稍往旁边挪半步,嬉笑脸地说:“谢倒也不必,你把我的钱还给我就好了。”
此时,车上的夫也不安地看着端端,害怕她激怒秦王时殃及自己。
“来了来了!”端端只得着绕开那趴在地上的男上车,无论即将面对喜蹂躏别人的嬴政还是喜手淫的嬴政,她都必须要回秦半两。
见她在自己前方坐,嬴政才缓缓开:“你回答寡人几个问题,寡人便将半两还你。”
嬴政见她没有回应,沉住气低声唤:“赵!你还要寡人为你将这帘撑多久?”
“据传有位过路人替村民们识别草药,救治了全村人,那位过路人就是你吧?”嬴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边拉着她大步走向四驾车。
“啊?这不是遇到樊家村有传染病嘛,所以耽搁了些时间,你知的。”端端偷偷打量嬴政上有没有秦半两的影,扫了几遍,终究还是失望,他除了佩剑,似乎没有佩其他东西。
“什么?我虽然扮演一个太监,但怎么说也是秦王的侍,你让我穿女人的衣服,别人会怎么想?六国的人会怎么想?啧啧啧……”端端说着说着,发现嬴政脸愈发阴沉,只好转换话题:“你不是有问题要问吗?快问,然后把钱还给我!”
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车前,一个男趴在地上,似乎想用后背当台阶让嬴政踩着上了车,端端皱眉张了张嘴想拉回他,但见他已经把脚踩上人家的后背,只好把吐槽的话咽回腹中。
小粉姑娘的影不期然在脑中炸开,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即刻把木盒盖上,转质问木盒的主人:“嬴政,你这就不对了?这么的盒不装吃的,却装女人的衣服,你该不会是想去给某个妃送衣服,顺来接我的吧?”
“你救了寡人的民,寡人是否应当给你重赏?”嬴政盯着她的侧脸细看,她的肌肤还是那么白皙,这几个月应该过得很滋,他忍不住猜想樊於期是否已知她的女份,还有她与樊於期这几个月来是如何相的,樊於期那小喽啰看她的神不太对劲。
“上车,寡人自会还你。”嬴政坐在车里撑着帘等她,端端却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