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描述,端端脸红不已,笑两声:“哈哈,真好笑!你还装失忆?我才不信你!”
“我……”第一次被陌生女问及年龄,嬴政有些吃惊,但还是如实答:“二十二。这条河是汧,我们距雍城约六千丈。”
嬴政虽然没听过她嘴里蹦来的陌生词汇,但从她的表和语气就能猜到她此刻对他的愤怒和排斥,脑里努力回想昨晚和她互换之后发生的事,偏偏一切都卡在蒙恬一指戳他屁的那一瞬,虽然戳的不是他自己的,但痛是那么真切,以致于他前一黑,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丈?我们都用公里了……行吧,我自己合计一,秦国的一丈等于多少米来着?两米三左右,六千丈得有十三、四公里。”
对哦,他是历尽了沧桑,从小和母亲在敌国受尽苦难,九岁才回到秦国,现在二十二岁正是他亲政的一年,史书上记载这一年有个叫什么的假宦官造反,也许他不雍城就是这个原因吧。
见她莫名排斥自己,嬴政没敢再拉她,识趣地后退一步诚恳说:“对不起,我不知昨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蒙恬那个小喽啰把我绑起来,对我……就是你的了……呃,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就看到你趴在我。”
然而,这一蹦让她觉得前好像少了什么,低一看,本来不大的这会儿竟平坦得可以当飞机场了!
“你还跟我装断片儿是吧?我告诉你,这招没用!你不许再靠近我!”端端连连后退,举目四望,周围的第三个活只有那匹黑,儿抬和她对视了一秒,哼了两声,显然不打算也没办法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你这变态,休想再碰我!”手腕被他大掌包住的瞬间,脑里瞬间又回放昨晚的狂风暴雨,端端顿时尖叫着甩开他。
她当即惶恐地背过去,紧张地用手指勾开衣襟看里面,才发现的肋骨竟缠了几层布,最后两层缠在,看起来像一件学生的抹,再往上一摸,她披散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被捆成一坨壮的发髻立在上,这样的装束让她看起来跟一个男人没什么区别。
“不怎样,你暂时不能和我分开,不知何时我们又会互换,那样会给你带来危险的。”
一定是嬴政给她裹上的,附近也没有第三个人能这件事。
她就委屈得泪都要来了。
“寡人昨晚何时问过你的名字?”嬴政又是一脸无辜,见端端站起来准备离开,他忙跟着起捉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只见前的女忽然停止哭泣,严肃认真地盯着他:“你现在几岁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史书上记载的秦始皇又凶又丑,没想到二十二岁的他长得这么英俊,比起同龄的她来,他显得沉稳许多,仿佛年纪轻轻就已历尽沧桑。
“这么近距离,快加鞭一刻钟就到了,昨晚那些帐篷应该就在这儿附近吧?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雍城,而选择在外面过夜呢?”端端困惑地抬起,前方那张和她年龄相仿的脸正看她看得神。
嬴政默默看她比划着手指算,压满腹好奇不去打断她。
“什么?你还问我叫什么名字?昨晚你已经问过了!你个变态,我绝不会告诉你第二次!”端端气得起来,刚刚还同他的经历,现在想起昨晚他狂暴的一面,羞耻和愤怒又涌上心。
听到端端的疑问,嬴政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对她的份好奇:“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国人?”
嬴政被她指责得不知所措,一看她哭了,连她睛都不敢直视,无意间瞄到他们的单上一片小小的血迹,就更加不安了,小心翼翼地抬看她:“我昨晚对你了什么?抑或是……你用我的对你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