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过
你。」
方琼边用小嘴裹着着大的黑鸡巴边哭,咸咸的泪连同清鼻涕一同留
,打在鸡巴上,又被她中。
「你哭啥哭,那烂仔哪里好?连自己的婊妈都搞,你跟他,以后有你哭的
……唔……好……停……」
黑老大说着说着,一阵哆嗦,发觉忍不住要了,忙喊方琼停。
他从她中被少女的香唾打湿的鸡巴,接着命令她:「自己脱,脱完
自己噘好!」
着泪的方琼明知不能反抗,仍然回他:「你说过打完最后一次分手炮
,以后都不同我打炮了!」
「我是说过,可你都肯主动给我喇叭,还不是表示我俩已重归于好?都已
和好,我找你炮有啥问题?」……王小军把耳朵凑在门上时,方琼刚刚脱得赤
条条的,趴跪在床沿,分开了双举着屁,而她那两雪白的大屁中间的
肉,正在痛苦不堪地忍受着黑老大不加怜惜地冲撞。
如果王小军听力再好些就能听到黑老大还在边边骂:「妈的,都说那烂仔
鸡巴大,老还不信,打上炮才发现你这小都被得大一圈……幸亏老的
大蟒也不小,不然都填不满你这小婊……」……从黑老大门前离开的王小军,猫
着腰走到黄安琪的卧室门前。
他不记得黄安琪有睡午觉的习惯,貌似她还说过饭后睡觉对健康不好。
如果王小军没记错,她说要睡觉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向他递了个。
果然门没锁,王小军从门里往里面看,看到双人床上不见了那条吓人的黄
金蟒,才放心他用手轻轻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地钻了去,还不忘回把门锁
死。
床上的黄安琪穿着一件非常暴的超薄绿睡裙,背对着房门侧躺着,白
莹莹的圆双肩和大半粉背,更过分的是睡裙的摆全堆在腰间,使得两白生
生的大屁都完全了来,也没穿,里隐约的黑都清晰可见,诱
惑力十足,好像就等着被似的。
看到妈这副摆好姿势等待开垦的样,王小军毫不客气地一件件脱光衣服
,缓缓地爬到她床上,贴着她后背抱上了她。
一只手毫不见外地摸上了她柔粉的大,另一只则放到她的雪白屁
上缓缓搓起来。
「你什么,叫你反省,怎么反省到我床上来了?」
「我早反省好了。」
王小军说:「我以后不找小了,专找妈您,您看我反省地好不好啊?」
黄安琪听着心里滋滋的,但是仍然没给他好脸:「好个屁……把我当小
?」
「哪能啊,您说的小都有病,您看您多净,再说小哪有您漂亮……
您就是我亲……我跟您的小妹妹打声招呼啊……嘿嘿……」
「睡觉就睡觉,别动手动脚。」
黄安琪皱着眉拍掉他探一阵乱摸的手。
王小军也不恼,知她是怪他没足前戏,转了话题:「怎么不见小金啊?」
黄安琪气哼哼的:「被环保的收走了,说是要送动园……养个都犯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