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生气,虽说现在那生气有淡了,还是有生气,索笑脸,学他的样,凑到他面前,“跟旧人谈得怎么样?是不是心了?”
是呀,要是不算跟东传明那张脸太像,我肯定是都要觉得她引人,尤其是那哭得妆容都不乱,都是值得我学习,我虽说不怎么上妆,肯定是学不来人家那哭过了还跟画一样,肯定是乱糟糟。
“这都是怎么了,吃酸的了?是吃杨梅了吗?”舅舅关心地问,“还是你有了?”
沈厉那眉都皱成一团了,看那样,我就是觉得乐。
东莉的面,将电梯门关上,不肯等她一。
他说的话,可够犀利,我听,我就是听,反正有种骄傲的觉,自个男人没选错的觉,还真是好,不是说男人不能有什么也前传,要一个男人没有前传,那是不可能的事。
这让我更满意,有时候看男人在不在乎你,只能看细节。
“得,你等着中午酸死吧,我可跟那边大厨说好了,使劲往菜里加醋,叫你好好尝尝味。”我说话时,还拧他一把,往他大侧拧过去。
“她来找你什么?”一关上电梯门,我就推开他,一手揪住他的领带,质问他,“不是听说去了国外发展,怎么突然回来了?”
“胡说什么呢。”沈厉拿手指向我的唇,睛里全是笑意,颇有促狭的意味,“过去了就过去了,还想那些什么,她想叫我帮她忙,我给她联络了有关人,算是办好了,以后也让她没事、不对,是有事也别找我,省得我家里的小醋坛打翻了。”
“末末,你这是怎么了,跟这条鱼有仇?人家都死了,煮成红烧鱼了,你还叉人家?”舅舅估计是觉得我动作太凶,迟疑地问。
哎,我牙不好,这牙全让醋给酸死了,晚上吃饭时就是咬豆腐都没有力了,真想敲死沈厉那个大,也亏得他想的主意,还吃醋,次让他喝一整壶的醋。
我手里的筷差没掉在桌面,没想到舅舅会得这么个结果来,真是觉得他的想法太了,我跟沈厉不过最近两个月的事,就是婚事也是前几天敲定来,还有,不是我太保守,而是我觉得结婚后会更好
我还没有想到那地方去,我只想着,跟他一起,他不能背着我找女人,前女友就是前女友了,要真有那个花花,不是前女友,还是别的野花还野草,该来的还得来,主要是他的态度。
吃饭时,果然菜是酸的,都着我的意思放了醋,当然,我并没有跟大厨说过,是沈厉自己安排过来的,他真是个坏,自己吃酸,还得让我跟着吃!
可是沈厉不介意我揪住她的领带,反而是顺着我意思,凑到我面前,“生气了?”
我低一看,盘里的那条大黄鱼已经让我叉的不成样,实在是很倒胃,让我赶紧收回筷,长叹气,“舅舅,我牙齿跟老太婆一样,晚上就喝粥算了,明天也喝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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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一个条件,跟我一起了,还想在外面花,那是没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