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谢清呈反手抓住贺予的手臂,在颠簸中叫着喊着,越来越大声,越来越亢奋,直到再一次的来临……他膝盖都跪了,终于力不从心在枕褥间。
话毕,贺予看到他没瞎的眸里似乎有闪动的光斑,忽明忽暗,一,两,三,光斑小面积笼聚起来,倏地划过脸颊,隐没在凌乱的鬓发间。
,再次被贺予掷的千斤巨石,掀起花万丈。
第二天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扭望向窗边,除了刺的阳光,什么人也没有,只见那只小火龙在书桌上憨态可掬地静立着,镜也完好地放在床柜上他手可及的地方。
谢清呈觉得燥,他摸摸额,是药效过了又烧起来了吧。他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肌肉隐隐作痛,腰酸麻,酥无力,包括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火辣辣地疼……他赶紧掀开被,上完好地套着昨晚换洗的睡衣,只是――他撩开腰带,上沾着黏黏糊糊的,?!
“为什么会有人一直撞南墙,一直不死心,为什么?为什么!”
接原文
“谢清呈,你当我是什么,治疗你冷淡的工吗?他们都说我是畜生,那你呢?”
一夜浑噩,谢清呈昏厥过去。
“以前,我对你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只被丢在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落―― 没关系,那我就永远活在黑暗里好了,反正我已成了恶鬼……谢清呈,你的人间也不见得有多好,不如跟我共堕地狱吧!”
谢清呈闭了闭,手指轻轻抚过温的被褥,将梦的余韵抚平,然后彻底地,回到了现实中来。
“谢清呈,你今晚完,明天还记得我吗?”
他禁了两三年,只偶尔梦到从前跟贺予厮磨的画面才会有起的冲动,而昨晚,第一次觉这么真切,他真的来过?还是因为最近天天能在电视上看到他而引发的又一场梦?对,肯定是一场梦,只能是一场梦。
谢清呈被他撞得昏转向,花耳鸣,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最后一句,好像听去了,混乱的意识猛然回到两年前读遗书的那天……他竭尽最后一丝力气,抚上贺予的脸,想把不该属于年轻人的戾气拂去,然后,哽咽着说:“我会去陪你的,等等我……”
谢清呈里里外外都很,熨得贺予很舒服,让他舍不得撒手。贺予把他翻过来接着,他咬着他的耳朵,嘀嘀咕咕着各种戳心灌髓的话:
“谢清呈,你好狠心,我不如你,我输了……我又栽在你手上!”
他得冷静,连伤心的资格,都只能在梦里拥有。
……
“叫大声!” 贺予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