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刚过来一气,就被毫无征兆地,前一刻的舒让后一刻的剧痛来得更加猛烈。他痛得冷汗涔涔,窄小的剧烈收缩,紧紧地裹着贺予的巨兽,他仿佛能受到巨兽张着血盆大在他左右突,肆意征伐。
谢清呈呼急促,发紧,想咳嗽又咳不,憋得满脸通红,胡乱掰扯着贺予箍他脖的手,双不住地打颤,脚趾屈曲挛缩,脚跟在松的被褥上划拉深深浅浅的皱褶。
忽然,他抬手紧紧揪住贺予的衣角,像在深渊里扑腾得疲力尽的溺者那般,牢牢攥住最后一救命稻草。然后,贺予如愿地看到他谢哥的表由慌乱无措变成迷离恍惚:他闭着,扭着腰,一往自己手里动……他在海里挣扎、沉溺。他张合着嘴巴想要呼却不了氧气,想要呼救却发不声音……
贺予用手背揩掉谢清呈额前的汗,“还发烧吧?你里面好……这次换我来给你治病,多发汗,很快就好了。”
谢清呈垂帘,眸如死灰一样黯淡,仿佛他真的已经双目失明了。他摸索着,颤巍巍地覆上贺予的手背。
“唔……还是那么紧,那么会……”贺予早在谢清呈时已捺不住,这会刚去就提速,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迫不及待地释放他囤积已久的疯狂望。
“好,随你,我不反抗。” 谢清呈面对贺予的斥责,他不想辩驳,亦无可辩驳。
这一刻,无畏生死的贺予突然意识到,活着真好。
“谢清呈,你嘴里好,脸上好,上好,哪哪都……生病了?难受吗?” 贺予嘴角咧开一个惨笑,“谢哥,等我让你舒服舒服吧。”
“刺激吗?放心,我不舍得你死。” 贺予随手拿起谢清呈的了手,拉自己的链,扛起他的一条,无无扩张的野蛮地挤去,“嗯……谢哥,我想你了。”
贺予一把握紧谢清呈的,一顿搓,“这么快就到渗了,这些年太空虚了吧?我会好好满足你的。”贺予用拇指搔刮着铃,继续动。
狠厉地亲上去。谢清呈抿紧双唇,不肯就范。贺予就掐他的脖,迫他张嘴,与他唇交缠―― 那熟悉而诱人的味,终于又尝到了。
谢清呈挣扎着往后挪,往侧边躲避,往他前推搡,贺予步步紧,直到把谢清呈到角落,只能贴着墙承受他无止境的撞击。
“死过一次的人能不变吗?我以前怎样?特傻是吧?你跟屁虫,听你说教,任你戏。我一开始说喜你,你拒绝我的;没多久你主动示好了,却又否认对我有……我累了,不想跟你谈了,我现在只想你,把你哭,” 贺予瞪着那浑浊无焦的血丝遍布的盲,愤懑地说:“我要把你血泪!”
“谢清呈,只有我才能给你极乐!” 贺予松开钳制住他咽的手。
“别呀,我最喜看你不不愿,拒还迎的样!”贺予甩开他主动示好的手,讥讽。
“贺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谢清呈忍着痛,心灰意冷地说。以前的贺予是不会欺负生病的谢清呈的。
“啊……啊……”两声低吼破而,谢清呈在濒死的绝望中,了。自窒息中迸发的快,汹涌卷席他那几乎失去知觉的四肢百骸五官九窍,顿时浑的细胞如饮甘霖,通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