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有法律也是无效的。你自始至终都是自由的，你想要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你想要陪着谁，就可以陪着谁。」

        「绫早就选择了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

        「不，并不是，你的主人从来都没有迫过你，你只是在听从心的召唤，

        着你愿意、喜的事。就像这些手术，每一个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并

        没有迫你。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帮你取这些装备。这些装备，不是安

        装还是取，我全是免费的。」

        「不，绫不想要取来。」绫摇了摇，「手术的费用，绫也一定会

        想办法还上的。」

        他笑着摇了摇，抬手关闭了摄像：「绫，我来告诉你吧，自从上次你

        被送来这里，我就被你那大的自意识和承受能力引了。送你来的那个人我

        认识，他虽然平时的都是打打杀杀的行当，但我知他从来不屑于手打女人。

        当他抱着你闯来的时候，我一开始以为是他从哪里救来的可怜女孩。但他却

        告诉我说，人就是他打伤的，而且是你千方百计、不断的诱惑挑逗、跪求着他把

        你打成那个样的，是你毁掉了他这么多年的德持。他还让我想办法控制你

        不要让你继续自残，否则就有生命危险了。所以那次我才给你注了多巴胺阻断

        剂。后来，我每天都在观察你，观察你的调教程，也利用所有数据为你量定

        了这个手术。我从来不希望看到一个被囚禁的悲惨故事，我希望看到你不断追

        逐自己的本能望，不断挑战生理极限的妙奇观。你的S主人也一样，他并不

        是真的想从你上获取收益，他只是希望调教一个最完的作品。你之前的表

        演收，扣除各种场地材租金什么的费用之后大分都已经汇了你自己的账

        。」

        「我自己的账？」绫早就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查看自己的银行账是什么

        时候了。

        「绫现在已经价百万了，绫可以随意支你自己账上的所有金额。」

        他从旁边拿一个袋，里面放着的居然是绫之前在用的手机，「这个手机太

        旧了，不过手机卡还在里面还能用，我送绫一新手机吧。」

        绫换好卡，打开新手机的网银之后，愕然被7位数的余额吓了一。赶紧

        载那个调教App，却发现S主人的状态是线的，只留了一条短讯给自己「有事

        可以留言，有空的时候会回复的」。又调之前自己常去的几个调教室，发现都

        没有自己的调教排期。

        「你之前的排期已经全结束了，后面要不要排，怎么排，都看你自己了。」

        「绫是不是又被抛弃了？」绫的表带着一丝伤。

        「除了绫自己，没有人可以抛弃绫。」他拿着一件大衣给绫披上，

        「现在，我陪着绫去买几套合的衣服，过两天就该是绫学校的毕业典礼了，

        绫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去参加。」

        腰肢被轻轻搂着，绫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被人如此温柔对待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