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的脑里突然冒一个词来,“安琪儿……”是上帝赐福人间的安琪儿吗?
铠终于剥开那日思夜想的薄纱,柔白皙的肉不过轻轻用力就留痕迹,铠怜的过却忍不住用齿间轻轻摩挲,最终留一片暧昧的红痕。
弦一崩断,铠像是真正的野兽一般,用鼻尖不断去嗅闻,若有若无的馨香是捉摸不住的妖,看着男人失去理智的脸,守约反而笑了,他捧起铠的脑袋轻轻吻上人的唇,不过转瞬就被铠霸势的侵,连一丝隙都不留。
“为什么呢?”铠手上的力一松去,他清晰的知到柔的肌肤正抵住自己的膛,脚尖面的心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双被掰开,那个隐秘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注视,守约突然生一羞赫,然而更快的是铠的搓,翘的肉像是两块柔的白馒的一样被无的握在男人怀里,铠甚至怀疑这是为他量打造的一般。
两人像是较量一般,铠看着守约额角的冷汗,将人抱抱在自己怀里,如
尖直接将开了,不见天日的粉的里,一蜜很快就打湿了半边,让铠手里都湿得握不住,他不再忍耐,将自己大的抵住,神却死死盯住守约的脸。
可是这一腔的恨意带着愤怒突然化,铠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为了这个人来到世上的,他的贪婪的用唇去留痕迹,生怕如梦一般的场景转瞬消失。
单纯的满足并不能真正驯服野兽,守约知,无形的锁链才是真正的枷锁,他在等着等着这个男人走。
赤红的眸也湖蓝的睛对视了,守约笑了,像是鼓励一样,无声的张,“来吧……”
“慢一~”
他心底突然升起一恨意,他知守约在玩自己,自己的肉被一个人全盘接手,他那样细心的摩自己的每一块肌肉,甚至双手捧起沉睡的清洗,他们都知这是一场无声的驯,野兽并不会因为一块肉的赠予就变得乖顺。
疼,真真实实的疼,然后是胀,守约陡然生退却来,却又被自己压抑住了,他走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再回,反而更加主动的抱住铠的手臂,铠原本动作放缓,却被这一刺激得又两分,守约顿时觉到了什么叫凶。
像是溺的人一样,铠陡然生无力,他的已经屈服,他的灵魂无可去,守约看着男人向后退去的,他明白这一场驯养已经初获成效。
让浅的两个都暴在铠的面前,与铠见过了斗兽场里廉价不同,守约的太净了,浅淡稀疏的发本挡不住什么,的不同让守约上雌雄莫辨的得到解释。
“想要吗?”
灵巧的脚趾带着似有似无的力踩,绷紧的肌肉毫无疑问的暴了男人的隐忍,像是起舞一般,守约轻轻踩住铠的咽,受到鼓起的结动的动作,男人的睛已经开始发红。
铠冷静的表现了裂纹,他的里迸发愤怒,他轻易的被挑逗起望却得不到满足,让人的理智开始断裂,直接两手压住守约两只胳膊,然而一秒守约温和的神却像是要把他溺死一样。
不是赐福他的安琪儿。
呼都变得困难起来,似乎每一次息的都在变得更大,铠同样疼痛,里紧的要命,从没有人打开的还不曾学会讨好,直接紧紧的搅动想要排斥男人的。
那么契合他的掌心,前的人不再是他所谓的主人,铠并不将自己的价与五十个金币等值,他是没有过去的人,于是他将自己放逐,在斗兽场不过是满足自己心底隐秘的杀意。
在世界上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外貌兼男女的丽,天生就有诱惑人的本领,还能生育,东方将他们称为“哥儿”,在遥远的海的那一边,这样的人被称为“安琪儿”。
“撕碎我吧~”
白皙的脚趾抵住膛,不过轻轻一推铠就已经顺势倒在床上,肤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晰,每一被过的肌肤都想带着火一样。
他早就知也好了准备然而在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无法预料,比他曾经比划过要大的多更更长,像是没有尽一样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觉有一寸一寸的被打开。
“想要吗?”
蛊惑的声音不知来自何,望悬的利剑终于落,糙的茧摩挲过脚踝,铠翻想要压倒守约,却被一手指抵住唇边。
掌心清晰的湿让铠疑惑起来,他像是捧起一块珍宝一般打开守约的,在半的后面一条浅的细吐的汁,不由自主的铠上了哪里,守约的顿时僵住了,但很快他像是想通什么一样,顺从的放松,将双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