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哥的小狗,我摇尾还不行吗?“覃最摇着长错位置的“尾巴”继续说,“我午还要‘走’回去上课。”
“有啥好怕的!就是有儿紧张,谁还没个第一次!”
江初忍着不作声,刚才活蹦乱的小心脏,在不住地颤抖,还透过血肉传至表…… 然后,他发现原来发抖是可以传染的――覃最掰着他大的手也跟着打颤。
“唔……好紧!”覃最一推。他心中雀跃得很,像是完成一件人生大事似的,得又涨大了几分,可到一半就停滞不前了。
江初皱着眉,往望去,覃最正半跪在床边,轱辘着一双圆,全神贯注地捣他的菊花。
覃最笑了笑, “嗯,第一次。我会对你好的。”
覃最用手背了把汗,往江初的屁垫了两个大枕帮助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江初被一连串的反问句闹得有晕。
说完他学着有小电影的花样,保持连,把他一把抱起来。
江初脸都被尬青了,燃起的望被这搞实验似的严谨态度,消磨得净净,只觉该的地方在一绵,该松弛的地方却一阵阵紧缩。
“啊!” 江初整个人的重量瞬间挂在他上,坠的腰,让上翘的顺势整没。先前灌得满
“啊――”江初和覃最同时发声。
“哥,别怕。”
凉飕飕、黏糊糊的觉怪异得很,江初抵地挪了挪屁。
覃最扯他回来,把弯搭在手臂上,“怎的不行?我怎样都行!”
末了,抹了一把在自己快速了几十,作上阵前最后的磨枪。
他重调了“走“字,说完又长长地嗲了声,“哥……”。
“那我去了……”覃最抄起两条的长,往两侧掰, 把他打开到极致,然后把虚在的肉棒猛地一!
江初的脑在速运转,不一会儿就得分析结果:算了,你地盘你主,等回家再收拾你!他胡乱扒拉了几发,长长叹了气。
“!” 江初把心一横,咬紧牙关,“该嘛嘛,磨磨唧唧的!”
“别动。”覃最一手指。
腰冲上,冲,没一会儿江初就觉得浑的血都要逆了,他涨红着脸往后退,一脚蹬开枕,“难受死了!你行不行?不行我上!”
“别他妈一惊一乍的……”江初疼着呢,见不得别人开心。
不堪一击?你对我的就这么经不住考验?”
“哥,受到了吗?!”覃最激动得几乎要呼――其实,才了个蘑菇。
覃最知他哥脸薄,没去看他的脸,只偏他大,稍微抚平一他的鸡疙瘩。他耐心地压,直到里面稍微松动些,能自如,才来,补充再探两指,三指……
“得到“双重授意,覃最在第四秒迅速作反应,噔噔噔小跑到浴室取来他好奇已久的大床房专供――XX(非卖品),抓起他的两条把他拽到床边,让他中门大开屈膝仰躺,反复看了三遍用法用量说明才开盖,把小心翼翼地匀在江初上。
空气凝固了三秒。不作声是默许,不作为是随便你。
这准备工作把房间里的火彻底扑灭,覃最附去吻他,重新场。他把磨好的枪抵在上磨,虽不疼不的,可江初就是难受,总觉得一秒他就被这小穿破肚,等待上刑的觉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