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冢上熠熠发亮的袁字,狠狠了袁谭。生过孩以后他的女更加松多汁,只是交的程度就会淫,早就濡湿一片。“哈啊,丞相——大人。”袁谭的声音非常陌生,袁尚记忆里他才不会发这种声音。他那个鲁莽的大哥只会说一些令人无语的傻话,父亲也总是让他闭嘴,不想听他解释。“袁显思,你好像很兴奋呢。”肉棒人母熟里搅阵阵淫,饱满的肉唇着男不放,让这原本肃穆悲伤的气氛变得淫又诡异。
袁谭沉迷于此,被丞相重视,被疼的觉实在太过好,他似乎从未在叫父亲的人那里得到过这种待遇。他仰看向坟茔,那里面躺着自己最冷漠的血亲,一句话就剥去自己叫父亲的权力。可丞相不一样,他给了自己,哪怕只是事上的也好,不加掩饰的谎言也能哄他开心。他拉着男人的手摸向自己抠,搓白花花的柔乳肉,着竖起的深红。袁显思笑得开心,当着袁绍袁尚的面这般沉沦,想到是丞相给了自己这一切荣华富贵,给了自己肚里的小生命他就开心不已,嘴角把阳夹得更紧,努力讨好他。双的女本就生得极小,生育十分危险,袁显思肚上有一横切的疤痕,很显然他无法自然生产。那女被玩开过太多次,孕期也被填满,生产前更是过扩张,早就调教成丞相喜的肉。
“你这个——畜生——”袁熙又一次拉住正在嘶吼的弟弟。他们的大哥叫得太过浪,什么淫语都忍不住说来,他一个劲在说自己要到了,被丞相得失神,翻着白小。袁谭的时候向丞相要了一个吻,那种半带抚奖励的吻让他心安满足,待丞相满意再夹着熟里满满的一腔跪坐在旁。捂着嘴摇,可丞相的神分明指向了自己,他再三推辞,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来。“你怎么也这样?”袁尚不解,他对堂兄十分失望。元才以前是自己的人,几年前南被捕以后就生死不明。
袁尚知堂兄也被丞相带回邺城,期间他们还有过书信来往,去年断了往来以后袁尚只祈祷他不要事,哪知他也跟大哥一样沦为丞相的侍。他明明十分抗拒,却又表现的顺从。脱上衣纤细的后背,那上满是疤痕,细小的疤痕呈粉白,密密麻麻一片直到腰。深红的伤疤又又大,在他背上蜿蜒起伏,那一定是鞭打导致的。“来吧元才,净。”素衣落,兄弟二人才看到腹的隆起,他的也开始涨,乳尖有些湿,可就连这样的肉乳上都覆盖着浅的疤痕跟牙龈,这让人不禁怀疑起他之前收到过怎样的待。看到这袁尚捂住嘴,两位兄长病态的让他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