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你这么惦记我们曹家的种,我得确认一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是不是?”说着曹丕又动了一,手指绽开在柔的肉里摸了一把,人几乎要呕来。“饶了我,我可以的,我会――啊啊啊啊别动了,求你!!”袁绍的腹开始痉挛,整个人要被他用手撕碎,腔不间断地收缩着,可那双手还在往里,几乎要没自己。曹丕觉得好玩在女阴里探索,肉一直在收缩着,手指往里甚至可以摸到一个湿的肉膜,他轻轻一碰就让袁绍混颤抖。确认完这以后曹丕不禁好奇他这异于常人的生理构造,小小的女可以承受这么多,那是不是被搞大了肚也能供人淫乐。“是不是,这里?”说着他戳了一薄薄的,那人又是一阵挣扎。
“曹公,拜托。
节骨分明的手像是刑一样在肉里开拓,把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曹丕另一只手又挤了些,小幅度地近。“嘶――真的不行,求你了――求。。。”泪落,袁本初已经痛得把嘴咬破了,他扭不去看曹丕的动作,但还是被剧烈的胀痛吓得浑发抖。到了这个地步他无法选择夹紧抵御他的侵还是放松些接纳这不合常规的。手在自己的女里着,带大量的,撑开紧密的肉,几乎把那小小的女阴撕裂。
“不愧是你爹的种,竟喜些作事。”嘶哑的声音从边传来,语气极其平和但依旧可以激怒二公。“那你可说错了,我一都不像他。”曹丕说着分开他的,往会阴那不正常的女上扇了几,袁绍心想总算是到这一步早死早超生。曹丕了几突然起,去旁边的柜里翻找起来,他知铜雀台这寻作乐之地备齐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袁绍见事不妙,心想小混又要整什么鬼自己里,可他并没有碰那些奇形怪状的,只是拿了一个瓶走过来。那瓶东西甚至没有拆封。“还好这里备了剂,”他倒好些盛在手上,“来,分开,不然吃亏的是你。”袁绍一时间不懂他什么意思,本能的恐惧让他乖乖听话分开了,冰凉的拍在,曹桓的手在阴阜上游离几二指。
西蹭了袁家人的血污,曹丕要他乖乖给自己净。
这也是常规作,有些太常规了,袁绍看他了几了三指,被肉侵吞得湿,跟着淫一并从会阴到床上湿漉漉一片。放第四指时袁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挣扎着想要把并拢可为时已晚。“曹桓,不可以!!”他咬着牙想躲开,极力扭动。“我还要听你指挥?”随着曹丕的拳落,袁绍脸上的细肉又开了花。“呜――――不,不行。。”二公五指并在一起,手像一个鸭嘴钳一样撑开小狠狠往肉里,本该是最脆弱的官被男人的手行撑开,许久未有的爆裂痛随着撕裂的胀坠让袁绍前一黑。
曹桓兴奋极了,他骑在袁绍上拽着他的金发狠狠把阳嘴里,迫他给自己深,前几确实净了自己肉上的血,可随着他不断深的动作,人受不了这暴行,呕着想把异吐来。他咳得太厉害都咳泪了,腔不停地颤抖,想躲开曹丕的,曹丕看差不多了自己那东西,上面果然带着血丝。“净,又脏了。”他把自己的东西抵在漂亮的脸上,这张脸还是记忆里那样俊,随着岁月逝又多了几分韵味。袁绍极不愿地掉上面自己的血迹,二公打量自己的神凶恶淫猥,像是看见什么秽一样。了许久他终于在人的颤抖跟呕中了,东西一脑全灌他嘴里。深爆的结果就是袁绍不得不吞曹桓所有的,他连吐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完事后调整呼平复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