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呀。”我不耐烦地问。
在菩提城郊又住了两三个月,项澄音打好一切,我们收拾了东西,浩浩(这从何说起)去往紫檀。照他们估算的时间和订好的路线,如果中途不什么意外,两个月半之后我们将紫檀国界。
项澄音摇摇,嘀咕着什么“尊上事真是净利落”,但我丝毫听不懂。
自从孩满月,他们解禁之后,这种节就不断在上演着,有时连卫若昭舒实瑾都会加战局,好几个晚上我彻夜未眠,就伺候着这些恐怖的男人,而且有一次,凉修烈咬牙切齿地问我一句话“你到底有什么好,老为什么就他妈那么喜你”,我表示难以回答,如果实在要我说,大抵还是我人格魅力放光芒。
“不要了……呜呜……”谁说不意外,我现在被凉修烈压在车里大白天的就某些事,算不算意外??更可恨的是,夏奏和项澄音在车外虎视眈眈,就好像三只狮,一只吃完了,一只就扑上来接着吃。
我到家后,他们几个都围上来,抱孩的抱孩,问况的问况,我是一雾,压儿不知他们中提到的“风凝夜”是什么玩意,呃……好吃吗?
嘿嘿,是啊,如果不什么意外的话……
夏奏咳了两声,项澄音说卫若昭了好吃的,我兴地就跟着他去了厨房,待我捧着一碗小馄饨回来时,几个男人们再没问我什么西莲寺什么上仙的事,我喜滋滋地只顾自己吃,凉修烈则是冷笑,“如此狠绝之手段,也只有他得来了。”
“哎,怎么了……我怎么就睡着了?”我抓抓脑袋,爬起来之后很茫然,“我们坐着车这是去哪里?”
“你上的伤疤没有了。”夏奏拨开我的平刘海,摸着我光的脑门,笑了笑。我赶紧摸了摸,天啊,原来凸起的伤疤居然真的没了,哎哎,太神奇了,怎么回事呀?
“你……?”项澄音双瞪了一瞪,摸摸我的额,刚要问什么,夏奏就机灵地了一他手,不动声地说:“我们方才去西莲寺为孩祈福,现在回家去。你太累了,睡着了。”
么光,像奥特曼打怪兽一样击中了我的脑门,我前一黑,在晕倒前挣扎着想:坑爹啊,能不能别再打我的脑袋了,上面都两个疤了哇……
☆、紫檀
他们只是互相看看,再没说什么了。
“因为她太舒服了……”项澄音还是持那个论调,这种以前没少吃喝嫖赌的人居然如此认可我这方面的天赋,
再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车里,枕着夏奏的大,手被项澄音拉着,夏奏手里抱着我的儿在哄。
“也许到深是无?”卫若昭这个读惯了风花雪月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哦……”我好像睡了很久,西莲寺这个词在我脑海里并不十分深刻,貌似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寺庙,去拜了拜神仙而已。也不知为什么项澄音这么惊异,和夏奏两个人好像用神交着什么,最后他释然地,叹气。
一碗小馄饨肚,饱腹的满足背后,我居然有种深深的失落和心酸,这是这么回事,难是……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