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真的贱的――仿佛对她挑刺一样,无论她如何自己都不开心。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能好。”宋梓毓垂睛,轻声。
“什么时候搬过去?”陈雯琳看着后视镜,又问,“搬家要帮忙吗?”
她没有表示疑问也没有退让,好像也明白了继续说些示好的话只会延续刚才的氛围,所以选择停止这个话题。
话里听不来绪,但语气仍然是关切的。
直到了隧。
很明确的心是,不想见她用一种示好的态度对自己,因为她们不欠彼此什么。
陈雯琳停了车。
车在奔向前方的,而她们之间却只有无解的循环。
因为总觉得那样没有理的示好显得低声气,她不喜她这样。
“到了……”她解开中控锁,顿了顿,然后说,“我接来要差一段时间。”
对这突然接近的态度,她勉地归类于朋友礼貌的关心――尽她说过看见她对自己好会开心,可是见她太过主动又有种说不的陌生和迷茫,甚至觉得难受和不习惯。
无论如何……
似乎经过了一番思考,对刚才那尽也说不上不愉快的别扭对话,她妥协地叹了气:“我们之间的事,可以等我回来再说吗?”
宋梓毓转回自己的家。
宋梓毓又沉默了。
车开走了。
她应该想这些事的,但每当这种时候,她的重却老是偏移到陈雯琳对自己的态度上。
说完后,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拒绝太过冷漠。
到小区门了。
白的卡罗拉驶了黑暗的隧,静谧的空气里丢失了声音,又丢失了光线。
推开车门了车,她关上门,才想起来对车窗里的人说一句:“路上小心。”
可是她在示好吗?
所以这次,她希望自己能保持着理,尽心里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释怀。
曾经,她把对方想得太过重要了,总是觉得这份是如此的独一无二,没有的话自己就过不去了。后来才明白,其实不是,她最应该的是和自己和解。
她往前走,心想。
想到这,她不禁在心里嘲笑和讽刺自己的叛逆。
“你为什么……”陈雯琳闻言开,“我刚才说了这么多,你一直都在拒绝我?” 她带着不解的语气,看起来并不开心,一贯的温和语调让一句质问的话少了咄咄人的觉,反而多了几分委屈的意思。
宋梓毓突然到有麻木。
丢了什么都好,她不能把自己丢了。
宋梓毓心想,但她没有回答,只是说:“好。”表示自己知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陈雯琳看着前面,了。
明明这种时候,坐在一起,她应该去想些别的事,毕竟她仍然对她有着疑问,比如之前思考的关于她为什么会有前女友,关于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比方说应该去想,她为什么会这样对她,而不是去想,她应不应该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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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很难分辨彼此的真心实意,真心话只能当成玩笑一样讲来,言语里又透着争锋相对。她们像在互相堵着气,与彼此相反的决定。
与之前相比,这会儿她倒是显得有冷淡了。
难她们之间的关系除了冷淡和烈之外就无法有一个平衡吗?难只有一方讨好和迁就才能维持她们之间的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