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人回应。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无人回应。
电脑椅突然开始缓慢转向,我的看不到后的人,艰难地侧着,只能看到
一只男人的手掌,这双大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不娘炮,布满着青筋,带着男
人独有的阳刚之。
「吼,老猴啊,快,帮我把耳罩摘了。」
那只手掌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满着力量与温度。
「丁伟?」
隐约猜眉目的我,并没有多大的应激反应。
无非又是妻跟我玩一些「隐藏游戏」之类的,这么多次了,也就惊讶个一
秒钟罢了,想必妻是想真正让我见识一次那种极限的的模样,那到底是
什么时候联系的他呢?我冲洗的时候?还是她换衣服的时候?
懒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假的鸡巴就足够让妻濒临崩坏,要是来真的,
那个场面恐怕会很彩。
对的,是彩,两个小时前,我已好准备接受未来的一切。
被一步揭开的耳罩证明了我的说法,只是我没有心思去确认后的人了,
前紧闭的房门背后,到底正发生着什么?客厅里传来了两种声音,第一种,像
是拖鞋击打地板的声音,说得骨一,就是撞击的声音;而第二种,是妻
发的那沉闷的叫喊声,某种烈的快让她发了如同野兽般的叫声,但
觉好像嘴里着东西,所以只能传凄惨的闷声。
「这老猴,也不知怜香惜玉。」
我自言自语。
丁伟推着我,在门停了来,他说:「等开门,你要是大嚎大叫,老
不介意让你来尝尝男人的,反正都是一张嘴。」
「卧槽,太鸡巴恶心了,请务必当我是个哑巴。」
我抖着,装作呕。
「恩,你别瞎几把叫,别老就是。」
丁伟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我大深呼,好在夕阳中亲目睹妻的瞬间。
门,开了。
天,黑了。
诶……?
这太阳还没落山啊……
男人,客厅里挤满了男人,每个男人都赤着躯,上都带着黝黑的晒痕,
紧致的微微翘起,蕴着可怕的爆发力;胖的微微抖动着,带着野蛮
的望;而那年轻的白白净净,却藏着烧不尽的火。
卧室门,大的男人们挡住了绝大分的光线,他们沉默着,里似乎只
专注着一件事。
我长大嘴巴,惨叫声从肺腑间薄而!
「额……!」
仅仅只是半个音节,我就像只濒死的公鸡,突的结被后的丁伟狠狠地
掐住!「叫死啊你,妈的你们都让让啊,就一个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丢了,别他
妈像个,丢人不丢人,快让让,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这的正牌老公来
了。」
那玩意?你说我的妻是个「玩意」?
丁伟话音刚落,人群发细微的乱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将目
光转向卧室,都带着微妙的表,盯着电脑椅上被五花大绑的我。
藐视、玩味、嘲、讥讽、怜悯,人世间大分的恶意与非恶意同时集中在
我的上,手机里那张照片上的脸,就这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