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我坏话，谁弱唧唧了？”

        郑西野：“弱唧唧是形容你的力，不是说你的能力。”

        许芳菲一本正经地反驳：“我力也不弱，每年能考，我成绩都还不错呢。”

        郑西野手上动作停住，转过盯着她，目光意味深长。

        许芳菲被他看得有儿不自在，支吾：“你……你嘛这样看着我？”

        “能考每年都能过？”郑西野皱了眉，状似困惑：“那你不应该啊。”

        许芳菲迷茫：“我什么不应该？”

        郑西野贴近她耳边，低声正：“不应该回回都晕过去。”

        许芳菲：“……”

        短短几秒钟，许芳菲白皙的双颊红成了火烧云颜。她惊呆了，不可思议，羞得直接用脏巾他胳膊，压低嗓骂：“郑西野，你脸能不能不要这么厚？居然在你妈妈面前说这种话！”

        郑西野脸淡淡的，边墓碑边冷静地：“我说得那么隐晦，我妈是个老古董，听不明白。”

        许芳菲汗颜，无语地拧他手臂一。

        郑西野底漫开清浅的笑，垂了眸，专注活，不再声。

        从烈士陵园来，时间已将近中午十二。

        两人回到陵园对面的天停车场。

        上了车，郑西野倾给许芳菲扣安全带，帘微垂，边扣边随问：“待会儿中午想吃什么？”

        男人格大，整个儿贴上来，巨大的阴影笼在女孩前方，把女孩周围的阳光都尽数遮挡。

        空气里充斥着一种很好闻的皂荚气息，熏得许芳菲脑晕乎，脸也烘烘的。她意识往后靠，背脊紧紧贴在后背的座椅靠背上，尽量与他拉开一丁距离。

        许芳菲垂着眸，尽量四平八稳地说：“早饭吃得晚，我不是很饿，没有特别想吃的。你说了算吧。”

        没一会儿，安全带扣好，郑西野慢条斯理撩起来。

        咫尺距离，姑娘脸红红，密的睫像两把黑小扇，低低垂掩，一副慌里慌张不敢看他的小模样。

        郑西野扬眉，手指勾着她的小巴把她脸抬起来，往她贴更近，柔声问：“跟我单独待一块儿呢，你不看你男人，睛往哪儿瞟？”

        他呼之间全是清冽微凉的薄荷味，随着薄唇开合，风似的拂过她鼻尖。

        许芳菲听见这话，视线意识上移，这一移，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他漂亮薄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