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咏琪并非想要拒绝我,她只是对那刺鼻的味有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没想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我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说:「妈的!你还在等什幺?快帮我。」
虽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还是让梁咏琪吃惊的叫:「喂,你什幺打我……痛死了……」
我并不理会她的抗议,我用左手一把抓住梁咏琪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再不帮我,看我会不会打烂你的脸?」
事实上,梁咏琪已经准备好让我侵她的,虽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还算不算是暴?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过她总觉得有些荒谬,自己不是想好了要一上来就对我兴师问罪的幺,怎幺现在,想到这,梁咏琪不禁无声的自问:「啊,这到底是怎幺回事?自己为别人的新娘,怎会放弃了抵抗而让这男人予取予求……天呐!谁来告诉我,这真的是遭人暴还是我自己正在红杏墙?」
就在梁咏琪正在思索的当,我忽然爬起来跨跪在新娘梁咏琪的脯上,我握着我那的朝着梁咏琪的朱唇猛。
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侣似的,两人开始烈的拥吻起来,尽我嘴里有着讨厌的烟臭味,但梁咏琪还是把自己的香伸我的腔里去搅拌,我们俩此来彼往,时而两交缠、时而尖互呧,不但彼此互吞着津,偶尔还会互相着嘴唇和磨牙齿,而梁咏琪那嗯嗯唔唔的轻哼与浊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了她此刻正在极度的亢奋中。
本能的,梁咏琪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她嘴里的我,显得有些焦躁的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好好的帮我喇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梁咏琪有惊讶,等她意会过来时那充血的大已经挤开她的双唇,紧紧地在她的贝齿上,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腥臊无比的异味。
但真正让新娘到不寒而栗的,则是我脸上那种像在凌猎般的兴奋神,那张激动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梁咏琪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我似乎不再是以前那个我,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我了。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我这一巴掌也把梁咏琪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忍着脸上的痛楚,在我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来以前,她忽然语轻哝的对我说:「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帮你……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顺便帮你打手枪吧?」
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梁咏琪,这时猛然发现我的双发野兽般的光芒,而我的嘴角也挂着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
地便让我的钻了去,当两片才甫一接,梁咏琪的躯便发一阵愉悦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