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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我不好，若我能早些明白这些。”

庄薪火：“你家好歹还有四皇，我庄氏就青瞿独！可怜天父母心，你若真心待我儿，怎可忍心让庄氏无后？！”

两人刚刚脸稍霁，又听他继续：“可以写作是同意朕与庄妃长相厮守，大夏开明的老父亲楷模――”

他爹不说话了。

庄青瞿心疼加好笑。笑完，却发现宴语凉也不见了，反倒是他爹突然能看到他了。

“阿昭待我不错。”

灯笼橘红的火光中，庄青瞿一路追赶，终于又看到了皇帝。

庄薪火：“你你你！”

宣明帝和庄薪火双双差没被噎得活过来。

庄青瞿：“真的很好。父亲只看到了不好的时候，却没看到他对我笑，生病受伤了照顾我，对我心、无限纵容。哄我、陪我过生辰，送我礼……愿以命换我。”

“不过有朕在，到时也可动动手指，也让史官将你俩的名声写得稍好一些。”

宴语凉：“纵使无后，但朕与岚王之名也将千秋万代不朽。两位父亲纵使有后，在史书上最多也就一个是圣明锦裕帝那没用的爹，一个是千古名臣岚王那飞扬跋扈的父亲。后世说书人说起你们，只怕也就五个字――歹竹好笋。上梁不正梁没歪，实属奇迹。”

看他毕恭毕敬地带着三皇。三皇锦衣玉备受略，他中微微闪过羡慕落寞，之后又摇摇继续积极去认真事。

庄薪火：“心教养你那么多年，只盼你给庄氏娶一个门当对的佳妇来，结果你倒好，你娶的什么心机似海的玩意儿门？算了，爹老了，早就不了你这逆了，你随便吧！”

只不过他此刻看到的，是一只小小的宴语凉。

他从未见过又小又可的阿昭的模样，此刻看到他穿着葛的布衣服，咿咿呀呀地学念书识字。那模样看得庄青瞿本移不开睛，无数次想要上去摸一摸。

庄薪火拂袖：“庄氏底线，不准给人当妃！皇后也不行！你得是一代名臣！名臣！”

二皇被小小的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瞧不起，却也只无奈地耸肩笑笑，一次还肯帮忙。二皇被夺走棉衣冻得瑟瑟发抖，一边升起火堆一边自嘲一边认真考虑拆了棉被新衣裳。

宣明帝直接气到升天，烟消云散。

庄薪火：“……”

“爹，”庄青瞿，“不孝与阿昭那些事……不孝这些年来，过得十分幸福。”

信任的臣嘱咐他这个国家快完了让他独善其早跑。明明心里也盼着大夏好，结果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完一生？”

庄薪火：“狗屁的幸福！我没看见狗皇帝怎么待你的？”

庄青瞿：“是，不孝谨遵教诲。”

他看到那个人走在崎岖坎坷又黑暗的路上。

再度抬起，前又变得一片黑暗，幸好那小灯笼一直一一替他引着路。

他怎能想到，阿昭小时候竟然那么笨，学什么都学得好慢。跟后来的聪明伶俐简直判若二人。可小东西却愿意一遍一遍地学，从来不放弃。

庄薪火冲过来：“逆！”

庄青瞿跪：“谢过父亲。”

他看到许多前尘。小小的二皇在母妃丧事哭得不过气，却在哭完以后，生生抹掉泪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