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接着说：“而且你们打他的理由竟然是，他可以侮辱我们，但他不能侮辱泡妞这门艺术。”

        想起往事，我们都哈哈大笑。

        老莫接去说：“从此后，他见人就说我们是疯，而且谁再跟他提艺术这个词，他准和谁急！”

        我拿起酒杯和老莫重重地碰了一，一饮而尽后，为俩人都倒满酒，举杯说：“也许最好结局，就是留一段好的回忆。来，这杯为凌听和月儿而！”

        我没表现太多的惊讶，只是叹了一气，因为这是意料中的事，破镜就是破镜，重圆后也还是一堆破碎的心拼凑成的破镜。

        老莫长叹了一气，猛喝了一酒说：“这是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件事，我和凌听昨天正式分手了。”

        我接着说：“是啊，大学的时候，有个看我们不顺的同学还叫我们是‘泡妞三贱客’，为了这个绰号，我和老莫还打了他一顿。”

        老莫与谌枫的事，也许已成为他们永远无法越过的裂痕。

杯说：“你就别矫了，老莫同学，君不闻，一等女漂洋过海，二等女北京上海吗？你这是去为我们的革命事业踩，是很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千万要把女数据库得大些，我这辈半生和半的幸福也许就指望你了。记得租房的时候，租个三房，我们来上海玩的时候，泡妞的时候，也好让人家有宾至如归的觉。”

        小毕伤地说：“从上大学起，这么多年不发生什么事，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现在老莫要走，三剑客只剩两个了。”

        我突然想起月儿，心顿时像被重重地击了一，那条裂痕也已经成为我们今生无法再跨过的天堑。

        小毕不禁“啊”地一声。

        我看着左手拿着的酒杯里的泡沫，叹了一气说：“想当年青年少，那时候连一个人都可以是奋不顾的，我记得大一的时候，老莫为了泡那个大波MM，知她喜香，就用了一个月的伙费给她买了一小瓶CD的香，然后每天一吃饭，他一定准时像条饿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现我们边来分饭吃。”

        当生日礼送她，还好那时只是她生日，不是什么清明节或鬼节，不然人家一准把你打成墙上的挂像，那些花也就直接

        老莫了，笑着说：“老拆也好不到哪去，大一时，你泡那个长得像关之琳的大MM，人家生日你想买束花给人家，又没有钱，结果想了个歪招，到我们学校附近的种菊花的花农那，连骗带哄地用十块钱买了一大捧各种颜的菊花，

        我们俩又一而尽，但不知为什么，我们俩的都有红和湿。

        小毕却问：“那凌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