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自然就坏掉了,也就好比女人的,被大鸡巴多了,自然也容易坏掉。」
「大叔,你真讨厌。什么大鸡巴的,真难听。」
蒋文涓捂嘴轻笑着,非但没有因为老的话语鄙而生气,反而跟他调起
来。
作为一个被无数男人过的肉便,她什么样的辱骂没有听过,这种程度的
荤段自然不在话。
修锁老也不再避讳,双直勾勾的盯着蒋文涓阴中的黑:「大妹
,我看你的这么黑,是不是被大鸡巴给烂了。」
蒋文涓假装很生气的说:「大叔,你胡说什么呢?我的虽然被几千人
过,外阴唇都被茧来了,肉也被日黑了,但我的还好着呢,日过的
男人都说很。」
修锁老一脸猥琐的笑:「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
蒋文涓媚笑:「大叔,你说了半天,原来是想人家的啊。你是修锁的
,又不是修的,就算人家的被大鸡巴烂了,给你看了又怎样,你又不会
修。」
说着,她突然迈开双,双手伸到,掰开自己因纵过度而漆黑的大小
阴唇,里面红彤彤的。
在阴唇分开的时候,还拉扯几丝粘,看来这贱货又发了。
「谁说我不会修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还是会一些的。」
修锁老从工箱中拿一个起,蹲,用起拨开蒋文涓的阴唇,
咽着说着:「妹,让你先看看大叔「望」
的本事。」
「哦~!」
冰凉的起碰阴唇侧,蒋文涓仰着,呻一声,双手不由的抚摸上
自己,大肆的着。
随着二十厘米长的起一的探,修锁老一本正经的说:「外阴唇
外翻严重,黑素沉淀严重,阴唇厚,阴大,阴肌肉发达,这个
至少被夜以继日的了十几年。大妹,我说得对不对啊。」
蒋文涓气:「大叔说得真对,蒋文涓生来就是一个婊,十几岁的
时候就和自己爸爸,刚被破不久,爸爸就给婊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然
后就把婊刚发育成熟的压在床上了整整一周,婊在那时就被三通了。
嘴巴,,和屁里被灌满了。一周之,蒋文涓被自己爸爸了上百次
,都还没长齐的都给松了。」
「十几岁就被三通了?还被了整整一周?卧槽,你天生就是一个供男人发
兽的母狗。」
修锁老一边爆,一边将二十厘米长的起全蒋文涓阴里,尖
锐的一端直接她的中,随后不断的搅动着。
「啊啊啊。」
蒋文涓当即靠在墙上,发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呻:「没错,
蒋文涓就是一个婊,男人的公共厕所,所有男都是的鸡巴套。当时被爸
爸了一周后,差被死了,只能去住院,又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那时候
,爸爸常常带着十几个叔叔伯伯和街坊领居来看我,表面上是看病,其实是来轮
奸我的。他们不顾医生护士的劝阻,7、个男人一起我,我上所有的都
被满了,连手和脚都被人捧在手里搓他们的鸡巴。他们往往会我十几个小
时,病床都差被他们散架。医生怕我被他们日死,只得不停的给我打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