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胖胖的中年警官变得谄媚:“白青梦女士,目前唯一对您有力的证据是血检报告和DNA鉴定,等就去医院检查。也麻烦您和恒哥说一声,我们尽力了。”
她是在噩梦吗?她又了什么梦?
接连不断的二次伤害和持续不断的奔波像巨大的石碾,一遍又一遍碾压她的心,压得她疲乏萎靡,几近崩溃。
还要抵御附医护人员的尖利的法攻击:“那事儿的时候,现在扭扭什么啊。”
他开始盘逻辑:“现在聊天记录也无法证明您在拒绝他的追求。而且据您的供述,您是主动上了救护车,表示要照顾受伤的龙尚绝。事后是龙尚绝的司机把您送回的家。这些都表明,你们事前事后关系良好。”
她两条大张着搭在妇科检查椅上,冰冷的鸭嘴钳才探湿的细,她一激灵,屁一紧,人一哆嗦,护士的声责骂也立刻砸来。
青梦只好再深呼一气,对抗生理本能,咬着牙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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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来得格外的早,窗外飘起了独属于南方的细细密密的雨丝,整个走廊阴冷的像个冰窖。
而男人却认为,只要没有明确被拒绝,哪怕对方不声,那就可以继续关系,甚至觉得不声是对方害羞,是半推半就的趣。
他的手机一直在频繁震动,是“沉大小”的来电,他一次又一次挂掉,对方很是执着,最后他索静音。
她太累了。
恒哥?恒明明比这个中年警官年纪小,竟然被叫恒哥。
可是真的好疼好疼。鸭嘴钳暴的撬开了闭的大门,糙的棉签沿着柔的狠狠的剐蹭,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落,手指死死地扣住扶手以保持不动。
“你不放松,我怎么检查!”
哈哈哈,青梦觉得好讽刺,就差仰天大笑,笑得泪都苦了。这世界太奇怪了,受害者竟然要因为关系,才能获得短暂的尊重和谅!
恒皱眉低,将耳朵凑近,才勉听见她断断续续地梦呓。
明明已经定地要报警,也忍受了漫长的二次伤害,可偏偏记忆的裹挟着漫天的血腥,让青梦再一次回到过去,亲见证她和龙善珏的那场血婚礼,那场让龙善珏格大变的婚礼。
她坐在医院的走廊座位上,昏昏睡,人不知不觉中斜靠在了恒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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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怀里的青梦似乎很痛苦,眉紧紧皱着,低低的呓语持续不断,挣扎在噩梦中。
她在说:“善珏……不要……不要……对不起……“
恒贴心的将自己单薄的外套披在穿着呢外套的青梦上,他并不觉得自己才是那个需要御寒的人。
要是以往,他肯定会劝退报警的小姑娘,连立案都不立,但今天上打了招呼,他为了仕途,只能尽力勉为其难地办这个他不认同的案。
中年警员再次来打圆场:“两个人都冷静些。办案是讲证据的,您必须要拿有明确拒绝的证据,才能给对方定,不然怎么界定你们是不是男女之间在调呢?”
所有的检查终于都结束了。
他舍不得打破这难得亲密。
这么多年了,他努力了这么久,从异世界的皇来到现代社会,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她,重新回到她的边,终于再次她拥怀中,亲密地心脏同频共振。
纤细冒着寒光的针尖扎了她青蓝的血,嫣红的鲜血装满了一又一的试中,恒站在她旁,大手安抚地遮住了她的。
上天有好生之德,更有捉凡人的恶趣味,老天爷太喜看定者摇摆、圣洁者堕落、痴者被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