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个没完,我去楼等你。早餐吃不完就带上。”
她看着梁岸,似乎能觉到他脸上冒一个问号,逗得她发笑声。
“不行!”
“我手笨,涂不匀嘛。快儿。”
“这个药膏不错嘛,涂了会有清凉。”
俞舒潆了,接过杯咕噜咕噜把温喝完,再拿起他买的蹄糕咬了一。
他蹲在床边,伸手掰开她的检查了。
让她想起来她昨晚在微信上调侃他:我现在想想你真的能忍的,都那样了都能忍住不来。
梁岸拿起她的给她双套上,让她自己穿。
“唔……你的手好凉……你把药涂上去了要抹匀哦。”
俞舒潆使着劲,屁先撅了起来,上还趴在床上,只是转过看他,也看清楚了他放在茶几上的东西。
“你还是继续睡吧,我回去了。”
现在非但不能打,涂抹后还得用纸巾给她止,不然药就白涂了。
“还是很贴心嘛,知给我带早餐。唔,我努力起来,你先帮我烧壶。把遥控给我,我要放歌听。啊……我小是怎么了啊……”
梁岸看到了,有从涌来,不多,但足以证明这够。
梁岸照着她洗脸时的吩咐给她兑了杯温,边问边递给她:“还是不舒服?”
这会儿她才看见茶几上有一支药膏,她拿起药膏看了成分,里面有薄荷冰片。
梁岸让她自己去挣扎,他拿着壶去接,回来坐到沙发上看她打开的音乐综艺,任她拖着慢悠悠地去洗漱。
俞舒潆洗了个脸神不少,扎好了花苞从洗手间来,走近他。
他只是摸了摸,她的屁跟着扭什么扭。
“知,别发。”
梁岸手上拎了早餐还有一药膏,看她的模样就知什么况了。
梁岸被她这三两整得有一气被堵住上不来的觉,但还是默默去洗手间把手洗净。
要不是了,他非得用力打两。
估计他当时的表就跟现在一样。
他知她闹腾,不想再耽误时间,把手洗净就走了,直接杜绝她制造各种意外的可能。
房门又回到床上赖着,一动不动。
然后梁岸回了她一个问号。
梁岸挤药膏抹上光的肉唇,两指在上打着圈涂抹均匀,尽量不让药渗到肉,她只是阴唇被玩了,阴和都没问题。
她拿着药膏躺到床上去,把脱了,张着等他。
“你帮我涂,然后就可以换衣服发。”
“嗯……好冰……好了没有?好像,好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