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拍打着原炀的肩膀,“黑。黑”
原炀拿着纸张看完了,顾青裴还是没有动,桂花糕也没吃。
“对,所以我才把他安排到这里,方便我照顾”
“无妨,他。。。”
顾青裴直接躲在原炀后。
“所以……你的意思是……”原炀顿时觉自己醍醐灌。
“你看,他其实分得清的,只是毒素太深,影响了他的心智,但其实他什么都懂的”彭放拿发黑的银饰在顾青裴面前比划。
“怎么啦?”
“好,爷爷麻烦你了“原炀对着站在一旁的爷爷说。
一旁的彭放看着这一幕,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沉默着。
来了,另一张纸上写的什么了,只能沮丧的坐在那里。
“血里有毒素,你把近两个月的饮习惯细无据悉的告诉我”彭放收起逗的心思,认真的说。
“你看这里”彭放端着他的血,在把银饰丢里面。
阿走过来,坐在彭放面前,他记起一个,彭放就在纸上写一个。
顾青裴低的时候看见腰间的章,笑着自己腰间的章,盖了上去。
“原因在他回老家这段时间”
“以后这个东西不准备给任何人,谁想要都不准给”原炀说着把章又藏在顾青裴衣服里面。防止他自己能取来。
“让彭先生见笑了”
痛的顾青裴拳打脚踢的,又哭又闹,但都被制止了/
“他是我的人,半个月前,急火攻心昏迷了,大夫给他试了很多药,一直都没有醒,最后发现是因为他的还有毒素,药相克,导致昏迷不醒,好不容易醒来就这样了”原炀拭着满嘴的糕屑。苦笑的说。
原炀脑很乱的回到房间,看着床上躺的人安静的睡觉,他咋的冲上前去探了探鼻息。
“他就只有一个兄弟,还是个草包,应该不会想到这么隐秘的害人方式”
“她也盖了吗”
天黑了,顾青裴睡着后,原炀才来到彭放房间,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嗯,看得来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他还保留着一些习惯,这些天我就住在这里了,”说着拿起刀在顾青裴手指上划破,放了血在杯里。
“怎么了?他是不是不给别人碰只能你来?”
“好,我先给他把把脉,你且先帮我准备一个银饰来”
“不知,所以这次把彭先生请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顾青裴笑着。
“不一定,或许是兄弟手足”
“青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参与,我只是告诉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彭放说完,就去打准备休息了。
“还望先生救救他,他原本是个很好的人”
“他只是害怕”
原炀去房间拿来了银饰,彭放正举着顾青裴的胳膊在看,两个胳膊上的衣袖都被挽了上去,顾青裴吃着糖,安静的由着彭放拽着他。
“他怎么……”原炀迷惑的看着这个从醒来只让自己碰的人,此刻两个胳膊被人拽着,心里突然有异样。
“老家?他爹……”
“知是什么毒吗?”
过了一会,银饰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