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药分一吧”顾青裴说。
“好”他刚抬,又发现不对,赶紧作揖“谢谢恩人”
顾青裴拉着袖的手紧了紧,低声说“我没事,这是以前的伤。”
似乎注意到少虞的神,顾青裴不着痕迹的拉了拉袖,却不料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左手也暴来。同样是一条狰狞的伤痕。
“啊,不是,我,我只是为了以后报答恩人”少虞连忙语无次的解释着。
“你来吧”
他推着轮椅转到窗边,才开始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到都是书,码得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上,空气里还弥漫着他在楼梯就闻到的药味,寻着味四张望着,在围炉上看见了正在煎熬的药。
“没事,老病了”顾青裴喝着他端来的药,轻声说。
“我没事,阿让你什么活了吗?”
“恩人是不舒服吗?”
少虞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英气人,让人移不开,神里带着些迷茫,让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柔和,如果不看睛,反而潇洒不群,隐隐中还透一冷淡的气息。
其实阿今天给他分的事还没完就被他跑了,但他突然想留在这个人边,或许是失忆以来第一个温他的人,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也或许是看着这么一个近乎完的人却不能走路,实在是可惜,更想多帮助他。
少虞心疼的神再也藏不住了,他的恩人怎么会遭受这些。
“你…”少虞靠近他,见他吃力的转动着轮椅,赶紧上前帮忙推着轮椅,还给他倒上茶放在手心。
只可惜坐在一个轮椅上,少虞看着那白皙的双手扶在轮椅轴上,神暗了暗。
“那你在我边伺候吧”
白衣服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白纱,雪白的肌肤与素白衣服完交,摆的纱衣更是褶褶如雪,光华动轻泻于地,难怪第一看上去,就觉得他风度翩翩温文儒雅。
少虞珉着嘴不说话,一直盯着顾青裴的手腕。
“好”他开心的回答着。
“呵,我只是顺手,担不起你这声恩人。”顾青裴浅笑着说。
“啊”少虞还沉浸在顾青裴的笑声里,没有听清楚意思。
这是一个很净的房间,虽然房间很拥挤,但得来这里就他一个人活动。
顾青裴从少虞的神里看了心疼惋惜的神,这样的神,他看到过很多,说早已刀枪不,可他偏偏有担心前的少年会可怜他,而他最不想要的就是可怜。
“你…”
顾青裴看少虞一直站在那里,最终还是败在了那张好看的脸上。
“回公,还没有”
“恩人,你…”
这力劲真的比阿都要好。
端药的手一顿,少虞看见那被袖来的手腕上,正躺着一条狰狞可怖的伤痕,贯穿着整个手腕。
少虞把人放在稍微离窗远的位置,就去开始把药分面前的几个小碗里。
少虞从屏风后走来,就看见一个穿着一白衣,坐在窗边的男人,阳光刚好撒在他的侧脸上,白皙的肤带着一层光圈,就连脸上的绒都清晰可见。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恩人,随他们一起喊我公吧”
“公,你疼不疼”
顾青裴看着从屏风后面走来的人,笑容还在脸上没有退却,这些年笑得最多的也就是这段时间了。
“怎么了?”
“不是说要见我?怎么这会退缩了?”顾青裴觉得这个少虞真的有意思。
三个碗,一天三顿,刚好。